驍王一聲令下,手下計程車兵迅速向攝政王等人一擁而上。偶有幾個貌似反抗的,被驍王的人毫不留情一劍斃命,其他人見此情形紛紛丟棄手裡的武器,乖乖受綁。
“驍王!你不守誠信背信棄義!本王是百里國的貴客,你竟如此折辱本王,本王要見貴國陛下!放開本王!”
驍王計程車兵無差別對待,將所有被包圍的金國人一併五花大綁,攝政王也沒幸免。
推搡中攝政王被徹底激怒,他以為只要交出囚禁上官婉兒的馬車,就憑著金國攝政王地位身份,驍王也許會生氣,就算不再將他待如上賓,但還不至於將他五花大綁的折辱。
沒想到啊沒想到,驍王竟是如此呲眥必報,這是他受到唯一一次也是有生之年最大的折辱,他叫囂著反抗著,卻於事無補。
驍王手下得了命令可不管他是什麼王不王爺的,當初一日對戰時有多少弟兄死在金國攝政王指揮下,好容易逮住這次機會,豈能將他放過!
不知是誰口裡罵了一句:“他孃的!真是聒噪!再嚷嚷老子割了你的舌頭!”邊說邊將一條帕子粗魯地使勁塞進攝政王的口中。
一陣鹹腥味堵地攝政王差點燜昏過去,謾罵聲戛然而止,其他人見此情形都老實了不少。
驍王的手下將攝政王一行人帶下,驍王重新回到馬車上,這會兒上官婉兒也清醒了很多,在春花的服侍下喝了點水,用了一小塊點心。
“小姐,可嚇死奴婢了,還好您沒事,真是多虧了攝政王救下小姐。”驍王剛掀開馬車的簾子要上馬車,就聽春花和上官婉兒說著話。
“春花,這都過去了幾日?我一直昏睡著竟是什麼都不知曉,我怎麼會被攝政王擄走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婉兒方才有點清明,實在是納悶,她出了宮門好好上了馬車,以後的事情她都不知曉了。
春花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正想與小姐解釋一番,一抬眼見驍王來了,喊了聲“王爺,您回來了。”說完忙起身閃到一旁,讓出位置。
攝政王見上官婉兒精神還好,一躬身進入馬車,伸手將上官婉兒攬過來半抱在懷裡,一臉寵溺,抬手將上官婉兒額前的一縷碎髮撥到耳後,溫柔地道。
“婉兒,彆著急,等你身子無恙了,我會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你的,乖,先讓太醫給你把把脈,我實在是不放心。”
失而復得的喜悅終於將驍王心底的恐懼驅散,此時此刻他才真正感覺到心安,心裡的那種恐懼這段時間差點將他吞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呢。
上官婉兒側頭望向驍王,這才驚覺眼前之人憔悴之容,眉頭上皺起的印記依然還在,青色的胡茬也已經冒頭。
“王爺,婉兒都聽你的。”上官婉兒說著,抬手撫上驍王的眉心,輕輕揉了幾下,又用手掌蹭著驍王的下巴,眼睛的心疼溢位來。
驍王見上官婉兒神色低沉,怕她情緒有波動,遂一揮手讓等候在馬車旁的太醫上來。
“微臣見過驍王妃。”上官婉兒坐直身子,見上來的是如今的太醫院院判溫太醫,輕笑著道:“有勞溫太醫了。”
溫太醫當日受上官婉兒惠顧,在救治皇上的過程中盡微薄之力,本以為難辭其咎,後來還是上官婉兒親自在皇上面前為他求情,皇上也順水推舟給了溫太醫恩典,特賜溫太醫為太醫院院判。
溫太醫自從跟了驍王與上官婉兒,身價倍增,從太醫院的末尾存在直接上升為六品太醫院院判,僅次於太醫院院使的存在。
上官婉兒與驍王對溫太醫來說,有不亞於再生父母之恩。
溫太醫見上官婉兒與他客氣,忙回道:“微臣得王妃提攜,能為王妃盡綿薄之力是分內之事。”說著恭敬地開始為上官婉兒把脈。
大抵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