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姨娘這一嚎叫,直接震得眾人腦仁疼。
“別嚎了!這不是有云峰道長呢嘛!”
上官道功也被賈姨娘嚎得心煩,遂厲聲呵斥她道。
遂又轉身半信半疑地問雲峰道長。
“道長,此事為真?!”
雲峰道長眉頭緊鎖,若有所思道。
“相爺,貧道去歲雲遊天下,近日方得以重返京中,方才路過你府上,見黑氣壓頂,怕是不妙。”
略一沉吟,神情大惑不解。
“你府上東南角上有東西,請問相爺,府上那是誰的院子?”
上官道功遲疑不決,看了上官婉兒一眼。
“道長,府上的東南,那裡正是姐姐的院子。”
上官嫣然和顏悅色地對著雲峰道長道。
“嫣然!不可胡說!”
老夫人適時開口,斜睨了上官嫣然一眼,責備的神色立顯。
“雲峰道長,你說我府上東南有東西,可是有那厭勝之物?”
老夫人也是侷促不安。
她自那天吐血之後,吃了端木紫的幾副藥,身子比從前大好。
她還與王嬤嬤調笑,這個端木紫小姐真是個小神醫,藥到病除。
自打前日晚膳後,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又開始不舒服。
具體也不是哪裡疼,就是感覺身子格外疲憊,,頭暈暈的,有氣無力。
這才兩日,越發嚴重,迅速消瘦,眼窩深陷。
這樣的體感,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誠惶誠恐。
也不怪老夫人問一個貌似的知情人。
雲峰道長見老夫人將信將疑,遂起身道。
“既然老夫人不信,貧道只好告辭,至於後果......”
雲峰道長欲言又止,那副神態就是你若不信,後果你自己承擔。
上官道功見雲峰道長要撒手不管,有點驚慌失措。
忙起身制止雲峰道長的離開。
“道長,非是母親不信,而是乍聽厭勝之術,她老人家有些心理負擔。這樣吧,道長,你幫著本相在這府裡查驗一番,解決後,本相必有重謝。”
賈姨娘與上官嫣然見相爺極力挽留雲峰道長,二人悄悄鬆了一口氣。
老夫人見兒子拍板,留雲峰道長查驗,有點不好意思地望向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拍了拍老夫人的手,面帶微笑,輕輕搖了搖頭。
老夫人見上官婉兒沒有怪她的意思,愈發心裡覺得對不起她。
“祖母,您的身子要緊,待會請端木紫小姐給您瞧瞧。”
老夫人見上官婉兒還在為她的身子上心,遂收起剛才的內疚。
心裡打定主意,過了這件事,她一定好好補償這個大孫女。
......
“父親,婉兒想問一下雲峰道長。”
上官道功對這個嫡女還是很不錯的,遂點頭示意允了。
“道長,剛才你也聽到了,妹妹說東南的位置是我的院子,我想問道長,你確定是我的院裡裡有厭勝之術?咱們退一步說,如若在我的院子裡搜不出什麼來,是不是府中所有的院子都要搜一遍?”
雲峰道長不著痕跡的瞥了賈姨娘一眼。
但見賈姨娘微微點頭,這才言辭鑿鑿道。
“大小姐,不是貧道偏頗與你,貧道在府外算到的那個位置,之前並不知曉是大小姐的院子。”
雲峰道長稍事停頓,又神色自若道。
“誠然大小姐一說,如若在你的院子搜不出什麼,貧道會負責到底,府中各個院子挨著搜一遍即可。”
上官婉兒等的就是這句話。
“好,既然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