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猶如一把刀子,又刺在上官嫣然的心上。
上官嫣然被刺激得情緒又失控了。
抱著頭蹲在地上,嘴裡喃喃喊著。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猛地起身,衝出人群,飛奔出琳琅閣。
圍觀的眾人也被上官嫣然的樣子,嚇一大跳,趕忙閃身躲過,留出一道空。
“這是瘋了嗎?”
“我看是......”
“起開,起開,被擋住我......”
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小聲議論著。
“......”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
賈姨娘顧不上眾人,忙跟著跑出去。
掌櫃此刻才意識到,他這是被徹底拋棄了。
......
“你過來~”
上官婉兒回首衝著身後的七叔道。
七叔上前行禮,臉上盡顯恭敬之色。
“你叫什麼名字?家中還有何人?”
上官婉兒輕聲問道。
“小人人稱七叔,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病重。”
七叔順從地回答上官玩兒的回話。
上官婉兒又道:“你母親生了何病?可有找大夫診治?”
七叔一臉慚愧,不好意思的樣子。
“小人收入微薄,買不起好藥為母親醫治。”
“我找人幫你醫好你的母親可好?”
上官婉兒邊說邊瞟了端木紫一眼。
“那小人定當牛做馬報答小姐恩情!”
隨即跪下給上官婉兒磕頭。
上官婉兒虛扶一把,示意秋月拉他起身。
端木紫適時開口:“可否描述一下你母親發病的症狀?”
“盜汗,咳嗽,發熱,有時咯血,先前也找大夫診治過,說有一味藥很有效,但是很名貴。”
七叔愁上眉頭,整張臉皺在一起。
此時的樣子落拓、憔悴。
上官婉兒前世是見過七叔的,那時他意氣風發,長得又不錯,也是許多小姐追逐的公子之一。
怎奈他無意留戀花叢,一心只想做商業帝國,也沒聽說過他成親。
“剛巧,我就有這味藥。”
端木紫從懷裡掏出一個墨綠色小瓷瓶,伸手遞給七叔。
“這味藥就是桑黃,產子雪山之巔,當然名貴。”
七叔伸手接過端木紫的小瓷瓶,又恭敬地給端木紫行禮。
“小人謝過姑娘,救母之恩無以為報......”
端木紫笑笑,望向上官婉兒。
“小姐安排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算是謝恩了。”
七叔的目光又回到上官婉兒身上。
“我予安排你做這琳琅閣的掌櫃,你可敢接下?”
七叔大出所料,誠惶誠恐。
......
圍觀群眾也都始料未及。
“這小子走狗屎運了嗎?一步登天了!”
也有羨慕嫉妒恨的。
“ 切~~,你看這小子這副邋遢像,還做掌櫃呢,給掌櫃提鞋都不配!”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量,我看著這小子行,又孝順,又懂禮貌,一準能行!”
“......”
圍觀群眾的話,各人都聽在心上。
七叔走上前,跪倒在上官婉兒跟前。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且起來。”
秋月主動拉起七叔,示意他聽小姐說話。
七叔也不矯情,順著上官婉兒的意願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