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給拍了,可以嗎?”
鬱楚再次點頭:“你決定就好。”
梁絮白覺得他有些敷衍:“什麼叫我決定就好?這可是咱倆的終身大事。”
鬱楚笑了笑,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我的意思是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讓你來決定。”
梁絮白:“……”
什麼叫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難道我有?!
或許是知道他犯懶,梁絮白也不再多說,默默將這些事全部承攬下來。
翌日上午,梁絮白帶著女兒返回渝城,鬱楚沒了牽掛,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在劇組拍戲,狀態較之前要好很多。
然而當天晚上,梁絮白又獨自一人飛過來了。
鬱楚把無奈全部寫在臉上,卻也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了他的做法。
《扶霜琉璃花》的拍攝進度非常快,原計劃四月底才能完成拍攝任務,結果劇組上下非常給力,在中旬就殺青了。
殺青當晚,劇方在酒店訂了兩桌酒宴慶賀殺青,梁絮白是這部劇的贊助商之一,如今正好在劇組,製片人自然要邀請他前來赴宴。
按照規矩,幾位主演和主創人員需坐在一桌。女主角的座位原本與鬱楚相鄰,如今見梁絮白也在,便主動將座位讓給他,然後來到女二身旁坐下,和她有說有笑地吃開了。
導演與梁絮白離得近,倒滿酒之後非常熱情地和他碰杯:“之前聽圈內幾位導演朋友說梁總與楚楚非常恩愛,每次楚楚拍戲時梁總都會陪伴左右,如今親眼見證之後才確信了這個事兒,二位還真是模範夫夫了。來來來——我敬你們兩口子一杯,祝你們長長久久、幸福美滿!”
導演開了口,其餘眾人也舉起酒杯向他二人送上祝福。
鬱楚靦腆地向大夥道了謝,梁絮白則豪爽地飲盡杯中的白酒:“感謝感謝,我也預祝《扶霜琉璃花》收視長虹、大家的事業蒸蒸日上!”
隨後編劇問道:“梁總和楚楚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兩杯酒下肚,梁絮白開始上臉,頰邊泛著幸福的紅暈:“婚禮定在六月二十號,到時候給大家發喜帖,一定要賞臉吃杯酒。”
副導演笑著接過話,說道:“這酒肯定得吃,只是不知道梁總的酒量能不能撐住咱們這麼多人哈哈哈!”
梁絮白經不住激,為了證明自己能喝,他連著和幾位導演拼了好幾杯白酒。
鬱楚本想給他留點面子,沒有刻意阻止,但是見他越喝越上頭,不由輕咳一聲,湊近了細聲說道:“你酒量不好就別喝了,否則回去之後又得吐,會難受的。”
梁絮白雖然有點爭強好勝,但老婆的話他不得不聽,於是嘻嘻哈哈地拒了導演們遞來的酒。
殺青宴結束後,眾人四散離去,鬱楚摟著梁絮白艱難地回到了房間,滿身酒氣燻得他直擰眉。
“自己酒量有多少你心裡沒個數嗎,非要逞能。”鬱楚嘴上這樣抱怨,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了,轉而用溼毛巾替他擦洗身體,“抬手。”
梁絮白乖乖地抬起雙臂,然後摟著青年的腰,只輕輕用了一點力氣便把人拉進懷裡了。
鬱楚重心不穩,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