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的帝國邊境,一位年輕的獸人騎士登上城牆,一刀砍死了守城計程車兵。
在他的身後,是獸人一排排的登城車,獸人們瘋狂的湧上城牆,奮力抵抗的騎士,根本沒有半點阻攔獸人的腳步。
帝國已經和平了太久,久到根本就沒有像樣的防守,根本就沒人想過,獸人有大規模攻城掠地的可能。
對於獸人的軍隊來說,帝國根本就沒有抵抗。
守城的邊軍連一位神賜都沒有,獸人的神賜直接跳上城牆,幾乎瞬間就瓦解了城牆的防禦體系。
人類計程車兵連逃亡的資格都沒有,在突破聖刃之前,人類和獸人的身體素質,是有本質區別的。
在獸人神賜的帶領下,戰爭成了一面倒的屠殺。
一位神賜放下城門,獸人的軍隊衝進城池,將人類對他們祖輩的暴行,徹底還給了人類。
當夕陽的紅色覆蓋了大地的血色,晚霞與燃燒的房屋融為一體,獸人們將軍隊集結在人類城市的廣場,大口吞食著人類的血肉。
這樣的場景不止這一處,同一時間,有十處領地都被毀滅了,獸人的將軍隊分為了十隊,每隊一萬五千人,有三位神賜帶隊。
本來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遇到人類軍隊的埋伏,畢竟獸人的狼騎靈活,只要不是大規模成軍,那麼就很難被攔截堵路。
結果當傳令兵跑遍所有目的地,得到的結果是,沒有遇見一個人類神賜。
帶隊的獸人看著地圖有些懵,這和獸人以前攻城戰不一樣啊,他拿出記載獸人大規模戰爭史的羊皮卷,最晚的一次,離現在已經500年了。
那是法師上戰場的一次,整個人類和獸人的戰爭史,只有這一次是天災親自上陣。
也就這麼一次,打得獸人再也沒辦法對人類起心思。
他不由的想起了漢尼拔,那個再次將獸人團結一致的大酋長。
拿出一張新的羊皮卷,蘸了一點旁邊人類斷肢的鮮血,獸人的文字記載了新的歷史:
災變624年,獸人雅庫特率軍15萬,攻城10座。
一位不起眼的小人物,在戰爭的初期,留下了永不被遺忘的名字。
(獸人被天災打敗後的那年,被稱為災變年。)
……
時間回到現在,雅庫特再次登上人類的城牆,這時的他已經沒什麼好欣喜的了。
獸人的攻打一直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他再次將軍隊召回,放成了三支隊伍,每支五萬人,有十位神賜帶領。
到了帝國的內地,人類的城池連像樣的軍隊都沒有了,普通人去和獸人的戰士戰鬥?從來沒遇見這麼離譜的事情。
依舊是照常的屠城,只是這次大家都沒了以前的激情,獸人的頭領也有些犯難,獸人並不嗜殺,以前的瘋狂是因為有仇恨的支撐,但情緒終有發洩完的一天。
現在獸人的戰爭激情並不高,除了情緒得到了發洩,更重要的是他們沒遇見一場真正的戰鬥。
他們以為邊境的戰鬥只是開始,沒想到邊境的戰鬥卻是巔峰。
雅庫特不由的想起大酋長,或許是大酋長的英勇奮戰,吸引了人類的大量戰鬥力,這才讓他們如此的輕鬆,想到這裡,他不禁熱淚盈眶。
雖然獸人的激情不高,但好歹他們願意聽大酋長的話,大酋長臨走前交代的話他們不忘。
就這樣,獸人的軍隊一路向東,朝著人類的王都出發。
……
黃金領的廣場上,漢尼拔正看著老獸人為他鋪開的帝國地圖。
失去了雙臂對於一位戰士是絕對痛苦的,漢尼拔無論什麼都需要人照顧,還好他的身邊有魯西塔亞,這位老獸人頭髮斑白,卻做起了照顧殘疾兒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