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的眾人再次皺起了眉頭,北地代表人瞥了一眼玫瑰代表人,悄悄向後挪動了幾步。
玫瑰代表人看著鴉雀無聲的眾人,他冷笑著環視了四周,然後對班尼特說道:
“丹妮斯已經不是公主了,我們已經決定將她即刻驅逐出王都,而且大法師說過,她不參加任何政治行動。”
其他的公爵代表人再次後退,只剩一個玫瑰代表人站在前面。
剛才的串通一氣好像是夢一樣。
班尼特看著眼前的玫瑰代表人,先是感到懵逼,然後是感到莫名其妙,最後他覺得這玫瑰代表人腦子有毛病。
隕星大師說的話,和我烈陽大師有什麼關係?
“噗呲。”
玫瑰代表人的腦袋爆開了。
法師塔裡,大法師手一抖,將花掐斷了。
無頭的屍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大廳裡一片沉默,像是在為他無聲的哀悼。
大法師有她自己的考量,她的不參政,或許有她的深意,但我班尼特又不是王都的法師。
媽的,法師和法師,那是一樣的嗎?
王都的政治平衡,關我班尼特什麼事?
班尼特無語的看向其他大公代表人,直接問道:
“那位是北地大公的代表人?”
一位金髮貴族緩緩走出,步伐略有僵硬,面容是貴族特有的優雅,他踩著地上的紅白血汙,語氣溫和的說道:
“不知烈陽大師有什麼事啊?”
班尼特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同樣溫和的說道:
“我的妻子來信了,說在北境過的很好,感謝北境大公叔父的照顧。”
氣氛在這一刻是如此的割裂,同樣的環境,不同的心情。
一旁望風的貴族們,瞬間兩極化了,北地派的面上都有了微笑,玫瑰南方派的,都是面容扭曲。
北境代表人楞了一下,然後笑容瞬間燦爛,直接說道:
“哈哈哈,我們史塔克家族絕對不會讓任何一位族人寒心的,你完全可以放心,哦對了,拉茲蘭的領民生活問題,我們北地也全包了,你完全可以放心。”
班尼特嘴咧的更大了一點,幾顆大牙有些閃閃發光,北地代表人更開心了,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有個弟子,是玫瑰領的人魚小姐,她比海底最深處的珍珠都美,那可是我的最愛啊,應該也沒有在北地受欺負吧。”
北境代表人的笑容瞬間僵住,一個是妻兒,一個說是最愛,那個對班尼特是最重要的,他不敢賭。
相對應的,玫瑰派的南境代表人先是開心了一瞬間,然後紛紛又陷入了沉思。
北地代表人再次回到那個貴族的優雅,對班尼特說道:
“放心,兩個都不會有事的。”
班尼特點了點頭,提醒道:
“有時間,我會去看她們的,希望到時候,我可以得到北地大公的歡迎。”
班尼特向丹妮斯招了招手,對著貴族們說道:
“對了,大法師的法師塔可以去任何的領地,也許有一天我會去諸位的領地,希望到時可以得到大家的歡迎。”
丹妮斯跟在班尼特的身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空間門。
貴族們看著那道黑色的裂縫消失,心裡只想罵人,班尼特到底更在意他的妻兒,還是更在意他的弟子。
他在不在意孩子?
殺死其中一個,到底會把他推入哪一方?
未來的局勢,國王肯定是沒法參與了,那麼打對頭的,就是北境和玫瑰。
或許,穩定點,誰都別出么蛾子的好。
北境代表人用手帕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