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麼回事啊?”
“荷花失蹤那年十四歲,長得嬌美,被村裡一個男人玷汙了,這個男人在村裡吹噓,於是變成了四個人輪著去她家裡玷汙她,有時候,還一起去。”
“啊!”鄭村長父子大驚失色,竟然有這種事?他們同村人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啊。
莫大郎:啊,這麼隱秘的事,我作為一個外村人能知道的嗎?不過吃瓜群眾的八卦心理戰勝了,沒有迴避的意思。
“那後來呢?還有荷花奶奶不管的嗎?”鄭樂問。
“奶奶被他們關到其中一個人家裡了,威脅荷花,如果不聽話,就把奶奶的手腳砍斷。後來有一天,四個禽獸一起在荷花家喝酒作樂,荷花把他們灌得伶仃大醉。半夜去把奶奶救出來,離開了村子。”
“啊,是投奔姑母去了嗎?”
“不是,她姑母,早已不在人世。”
“啊,那她們一老一小,離開了村子,哪裡有活路啊?”
“是啊,她們沿路乞討,最後被山匪帶走了,但是荷花運氣好,給一個山匪做了娘子,那個男人對她極好,也十分樂意給她奶奶養老送終。”
“唉,可憐的荷花,她當年怎麼就不跟我說呢,我知道了肯定會為她主持公道啊。幸好,苦盡甘來。”鄭村長抹了一把老淚。
“這種苦,是烙印在靈魂裡的,她還被傷害過度,一輩子無法生育。”
“啊,可憐的荷花姐。”鄭樂聽得快哭了。
“那,荷花跟這次的失蹤案有關?”
“你猜到了,不過不要想著去尋仇,她背後有人,如果你們去找她尋仇,他們有實力踏平這個村子。”
也是,土匪的娘子,背後都是一群視律法為無物的人。
“”沉默。
“所以,失蹤那四個人,都不在了嗎?”
“不要問了,善惡終有報。就像你家院子裡出現的獵物,也是當年種下的善因。”
“啊,原來是荷花姐送來的獵物。”鄭樂對荷花的印象不是很深,當年他四五歲,還不太記事,只記得母親京經常讓他跑腿去荷花家送點吃的,荷花對他很溫柔,奶奶也是很慈祥的一個老人,沒想到背後經歷了這麼悲慘的事。
“好吧,查詢失蹤人口是官府的事,老子不管了。鄭樂、大郎,你們把今日李大師說的話吞到肚子裡,當屁放了,以後不許再提起半個字。知道了嗎?”
鄭村長,擺爛了。
“嗯,爹,那種人,死有餘辜,我絕對不會提起的。”
“姑父,我也不會提的。”
“事情已了,付一百文的卦金,送我回鎮上吧。”
“誒,怎麼能是一百文呢,我姐夫說過,李大師的卦金是一兩銀子起步,我們出得起的。”鄭村長把早就準備好的銀子雙手奉上,這麼厲害的大師,巴結都來不及,哪裡能少付銀子呢。
鄭樂駕著牛車,把李雨微和莫大郎送回鎮上。一路上鄭樂和莫大郎都很沉默,這種事,對他們心靈的衝擊太大了。
而且莫大郎沒說的是,他在山上的時候,教他武功的師父的妻子便是叫荷花,那個荷花確實不能生育,還帶著一個年邁的奶奶一起生活。
李雨微在鎮子上再次大肆採購一番糧食,把肉檔的肉也全買了,當然在斂息符的加持下,並沒有人注意她。
小隱村。
“哎,哎,哎!你們看啊,李雨微又來打秋風了。”
“不是吧,才幾日啊?”
“真不要臉啊!”說這話的是李香,她也覬覦蘇北辰,只可惜,讓李雨微捷足先登了,她咬著牙,使勁地說李雨微的壞話,彷彿這樣做,能緩解她“失戀”的痛苦。
李雨微頭昂得高高的,目光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