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讓·卡西米爾的伴侶機器蟲拉爾莎,此刻靜靜地站在蟲蟲視線中心,正溫柔地凝視著落讓,眼眸中充滿了愛意。
所有的線索逐漸浮出水面,雨霖鈴低垂眼瞼,試圖掩藏眼底醞釀的暴風驟雨。
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抽走,留下了一片死寂。
落讓·卡西米爾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解,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著拉爾莎的臉頰,但感受到的卻不再是細膩模擬肌膚觸感,而是冰冷的金屬質感。
拉爾莎細膩的表情在此刻定格,但如同被按下暫停鍵的畫面,身體生機被雨霖鈴全數抽走。
它的程式停滯了,此刻迴歸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機器。靜靜地在落讓·卡西米爾的懷中成了一座雕塑。
落讓·卡西米爾試圖重新啟動拉爾莎,但無論他如何操作,拉爾莎都沒有任何反應。
阿爾曼·賽特勒腳步輕輕地走了過來,他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他站定在落讓·卡西米爾身邊,試圖安慰他:“雄主,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拉爾莎只是暫時出了點問題,我們現在應該儘快趕回中心星系,找專家來修復他。”
然而,落讓·卡西米爾卻在聽到他的話後,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排斥地怒喝道: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拉爾莎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他不僅僅是一個機器蟲,他是我的我的一切!你憑什麼來安慰我?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阿爾曼·賽特勒被落讓·卡西米爾的話刺痛了,他沒想到自己出言安慰會遭到如此強烈的排斥。
阿爾曼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雄主落讓繼續沉浸在悲痛之中,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很好,這很苦情劇。’雨霖鈴控制住了自己翻白眼的衝動,轉念又想到‘不過落讓·卡西米爾說拉爾莎是他的一切,這話有點太誇張了吧?’
‘不對!’
雨霖鈴偷偷地掃了一眼仍如雕塑一般的拉爾莎。
‘作為的落讓·卡西米爾的伴侶機器蟲,拉爾莎它的作用真的只是保衛和陪伴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落讓·卡西米爾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他意識到自己剛剛行為非常過激,但他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手動操作將拉爾莎摺疊回“掃地機器”的狀態,深深地看了阿爾曼·賽特勒一眼,然後自己提著拉爾莎走出了書房。
雨霖鈴作為貼身護衛,跟隨著落讓·卡西米爾和他的雌君阿爾曼·賽特勒,步入了他們的主臥。
與書房低調沉穩的老錢設計不同,主臥的奢華程度令人咋舌,每一寸空間都透露出極致的享受和尊貴。
各種珍貴礦藏製成的裝飾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設計師像是要將整個宇宙都濃縮在這間屋子裡。
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落讓·卡西米爾本蟲的品味。
此刻,在這奢靡的主臥內,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
落讓·卡西米爾站在床邊,望著門邊的阿爾曼·賽特勒,眼神中滿是毫不遮掩的抗拒。
來此路上阿爾曼·賽特勒曾多次試圖靠近他,但落讓·卡西米爾卻冷冷地拒絕了對方的親近。
落讓·卡西米爾現在額頭上還殘留著冷汗,身體語言透露著疲憊與不安。
“今天,我想一個蟲。”
落讓·卡西米爾的聲音冷淡,態度堅決,意思很明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阿爾曼·賽特勒的臉色一僵,他快步走上前來,溫順地跪在了床邊,伸手抓住落讓·卡西米爾膝緣的衣襬,眼中滿是乞求與不捨。
“雄主,就讓我在這陪您吧,我不能將您的安危交給外蟲。”
落讓·卡西米爾沒有低頭,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