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本來坐在床上,聽到聲音猜想是季臨清回來了,心裡不由自主的變得緊張起來。
季臨清趴在門縫確認門口的人走了後回過頭,然後就看到沈魚穿著喜服蓋著蓋頭端坐在床上,一想到蓋頭下的那張臉他就感覺有些緊張,下意識的舔了舔唇。
他走向前掀起了沈魚的蓋頭,蓋頭下的沈魚唇紅齒白,在紅色喜服的襯托下更顯得眉眼如畫,四目相對,他的喉結不受控制的動了動。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沈魚微微垂下了視線,半晌,季臨清伸出手,聲音微啞“阿魚,來喝交杯酒。”
沈魚輕輕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二人相攜來到桌前。季臨清拿起酒壺把兩個酒杯斟滿,端起兩個酒杯,紅色的絲帶將其纏繞連線在一起。
“阿魚。”季臨清聲音喑啞,把其中的一杯遞給沈魚,沈魚接過,在燭火的跳動下,二人先是各飲半杯,然後又交換一齊飲幹。
季臨清感覺交換過後的那杯酒甚至若有似無的能聞見沈魚的馨香,隱隱竄起一股火氣,又看到沈魚的紅唇在酒液的浸染下愈加豔麗……
季臨清放下酒杯,終於忍不住低頭噙住了沈魚的紅唇,慢慢試探,見沈魚沒有拒絕,就得寸進尺了起來……
二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床上,等季臨清鬆開沈魚,沈魚已經快要呼吸不過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季臨清寵溺輕笑“小傻瓜,怎麼連鼻子呼吸也不會了。”
理所當然的得到了沈魚羞惱的一眼,這人怎麼得了便宜還賣乖。
季臨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沈魚,空氣突然變得黏稠起來,沈魚想到昨天晚上村長夫郎拿給他的那種畫本和說的那些露骨的話,臉頰發燙,雖然二人已經圓過房,但畢竟有藥效的作用,他當時幾乎沒有意識,現在卻是清醒著。
季臨清目光灼灼的盯著沈魚,彷彿要用眼神做出一些本應該在這樣的日子裡做的事。
就在沈魚以為季臨清要忍不住撲上來的時候,季臨清開口了:“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沈魚抬眼看他,季臨清自以為貼心的說“阿魚,我會等你願意的。”
沈魚聽了心中一暖,但隨即而來的是深深的無語,自己都已經答應嫁給他了,還能是不願意?
再說了,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他是真的想和這人好好過日子的,他不同他一處,難道讓他去找外人不成…
但季臨清都這麼說了,他作為一個哥兒自然不好意思再開口,聽起來像是他有多麼急不可耐似的。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季臨清坐在床邊,看著沈魚在梳妝檯前梳著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心裡美的不行,終於把人名正言順的娶進門了。
但等沈魚梳洗完走向床的時候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沈魚也很苦惱,本來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渾身都沒有了力氣,身上還隱隱有些發熱,像極了他當初被下了合歡散的樣子,只是沒有那時嚴重罷了。
季臨清這才想起來,村長告訴他交杯酒裡都帶有少量助興的藥,他這兩天忙的昏頭轉向,也忘了告訴準備這酒的人只備普通的酒就好。
他雖然覺得今天自己也很衝動,但他還以為是自己見到阿魚定力太差所致,根本沒往這上面想,看沈魚的樣子,顯然對這藥更加敏-感,今天這洞房是免不了的了。
心裡雖然樂開了花,但還是有一絲絲的愧疚,他上前一把抱起走的有些艱難得沈魚,然後把人輕輕放在床上,“阿魚,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他們準備沒有助興藥的交杯酒了。”
沈魚氣的輕捶了他一下,季臨清任他打,“可以嗎?”
可以嗎?可以嗎?不可以要怎樣啊,生生忍過去嗎,這種事怎麼還要問啊,沈魚有時候真的無語這個男人一些尊重他意願的貼心提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