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清的呼吸也變得粗重,沈瑜溼乎乎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季臨清忍不住在心中感嘆,倒是知道不委屈自己,現在難捱的成了他了。
想到此另一隻手勾住沈瑜的後頸,這才把人捉回來,側過頭送上自己的唇,親吻同樣可以讓坤澤獲取大量的乾元信香,沈瑜伸著舌尖在他唇上摩擦,季臨清開啟牙關放人進來。
他親的繾綣,倒是沈瑜追的有點兇,每次他想要離開的時候沈瑜都會哼哼唧唧的追過去,簡直是在挑戰人的底線。
他頓時覺得可能現在兩個人的這個設定不太適合這種溫柔的做法,於是回身把人扔在了床上。
沈瑜手腳並用的想要纏上了來,季臨清躲避著好不容易脫下身上的衣服,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突然傳來聲響,有什麼人走了進來,季臨清的動作頓住,心中不由得怒火橫生,冷聲開口:“何人?”
許是聽出了季臨清言語間的不悅,那人連忙跪地,聲音有些發抖:“啟稟王上,下官是彤史女官。”
彤史?季臨清疑惑了一瞬,很快就想起來,彤史女官,掌記宮闈起居等事,說白了就是記錄帝王與他妻妾們的那方面生活的官員,他之前也是有所耳聞,皇帝臨幸妃子時會有專門的宮女服侍,脫衣服或者遞東西什麼的,更有甚者那種時候都會讓別人扶著。
而彤史女官不僅要記載人物、時間、地點和同房時間的長短,甚至還要在適當的時候提醒皇帝要保重龍體,總之就是全程在旁觀看。
他在心裡罵了兩句,這他媽跟現場演黃/片有什麼區別,以後誰再敢跟他說古人保守他就跟誰急。
兩個人現在都是難捱,沈瑜被冷落了半天,又變的難受起來,胡亂的伸出手去拉他。
季臨清還想著怎麼把彤史女官打發了,結果讓沈瑜的一個動作弄得猝不及防,就在這時,他竟然聽到了淅淅索索的紙張翻動聲,那彤史竟真的想要現場記錄。
他也沒了心思想一個好理由,只想把人趕緊弄出去好辦正事,於是低聲喝斥:“還不快滾出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編纂史書的官員都帶著點大無畏的精神,那女官竟跪在地上絲毫未動,手中的筆卻是不停。
沈瑜嗚嗚咽咽喘的好不惹人憐愛,季臨清只好揚聲:“江德朝!你是死的嗎?”
江德朝心裡早就為這彤史女官捏了一把汗,但是歷朝歷代宮闈之事本就由其記載,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此時被點到名也來不及去思考更多,當即叫人生拉硬拽的將彤史拉了出去,關門時還聽到季臨清厲聲說若是再有人闖進來那他便也不用活著了,於是帶著人親自守在門口。
那女官還心有不忿,揮了揮袖子:“江公公,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您應該規勸王上,而不是將我強拽出來。”
江德朝看了她一眼:“我說裴女官,您就別添亂了,聽我的,就在這記錄,難道小命不想要了不成?”
說罷還安排了兩個小太監看著她,像是怕她闖進去一樣。
屋內,沈瑜不知道兩個人是在幹什麼,雖然身上已經沒有那麼熱,但卻有另一種感覺讓他難受。
“阿瑜乖一點好不好。”季臨清面對這樣的沈瑜其實也說不出什麼過分的話,只是低聲安撫。
“唔……”沈瑜沒給出什麼回答,季臨清也沒在去問,專心致志的做他的正事兒。
坤澤的香氣不斷的散發著,吸引著乾元,季臨清舔了舔隨著情動變得尖銳一些的牙齒,一隻手摸向了坤澤散發信香的地方,但也只是輕輕的摸了摸,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坤澤情熱時一旦結契很大機率會孕育新的生命,沈瑜這樣的性子,本身就像是一個孩子,季臨清根本不想讓他孕育子嗣,退一步來講,也要問過沈瑜的意願,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