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句就被廢了一身修為,可見心性之殘忍。”
“哦?真的是隻說了幾句?”
面對根基不勞的追問,那人也不有些畏縮的閉上了嘴,畢竟他也不知道緣由。
“放心,有我在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
那人不再開口,對方可是築基修士,哪能給他拒絕的權力。
過了兩天,一道木屬的氣息沖天而起,四周的植被頓時瘋長,一些素食的動物被散落的靈氣沐浴,來不及察覺慢慢靠近的危險,就被那些植被給吞沒了,過了一會兒,一些染血的植被冒出來。
一道綠色的倩影立於空中,因為剛才突破,她整個人顯得極為傲氣。
她發現了追殺自己的那群人,剛想過去殺了他們,就發現了根基不勞的存在。
‘此人是誰?為何神魂根本無法靠近他?’
她知道此人修為高深,幸好不是與那群人一夥,若真是他們找來的幫手,那就根本不可能放任自己突破成功。
根基不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都微羽不敢有任何耽擱,趕忙飛過來了。
她雙手作揖彎腰行禮。
“見過前輩。”
根基不勞沒想到居然還是一個女子,不過也沒差,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個樣,都是人。
“我來為你們之間事做個了結,誰先開口。”
都微羽見此立馬開口。
“稟前輩,此人定是說了本人心狠手辣,但若不是他那位兄弟窺於我的容貌,我又怎麼會廢了他。”
都微羽成了築基,如今他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實力未知的前輩,便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他那位兄弟的確有色心,但他根本沒有觸碰過這個女人,僅僅是言語的騷擾罷了。
但都微羽卻反駁,因為他那位兄弟言語上的騷擾,她的名聲都落下了幾分。
雙方爭執不休,如果沒有根基不牢的話,都微羽有可能會被幹擾導致突破失敗,但見她這麼光明正大、沒心沒肺的隨便找個地方突破,絕對是有手段護身。
根基不勞看著為首那人的眼睛,確認他沒有說謊,一直在盡力和都微羽扯皮。
雖然兩人從表面來看的確沒什麼,但那人身後的小弟卻有些不安,根基不勞沒有探查人心手段,所以只能故作高深的不說話把壓力給他們。
當他們注意到根基不勞不再說話的時候,便默契的都閉了嘴。
過了一會兒,附近的氣氛有些沉悶,根基不勞這才開口。
“說完了吧,要我說你們這事真不是什麼麻煩,就是你們放不下面子而已。”
根基不勞指向都微羽。
“當你被那人的挑釁的時候,其實完全可以不去理會,畢竟主動權在你。”
都微羽卻不認可這種理念。
“在下並非有意頂撞前輩,但被人挑釁就該忍氣吞聲下去嗎?這實在太憋屈了。”
根基不勞就像一位教書先生樣先把她安撫下來,隨後耐心的解惑。
“爭一時之氣真的重要嗎?俗話說得好,報仇之事十年不晚。
當你尚且是煉氣時被他們追殺,而如今你是築基,沒有我在中間調解,他們敢多說一句話嗎?”
對面那人閉嘴不言,內心卻想著若不是您擋著那還有這樣對方麻煩。
都微羽仔細思索了一會兒,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便又行了一禮。
“多謝前輩指點。”
根基不勞搖了搖頭右手食指。
“不不不,我這不算指點,不過是一句善意的提醒罷了。”
說完了都微羽,根基不勞轉頭看向另一邊的人,那人身後的小弟們見根基不勞看過來,嚇得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