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的這場鎮邪大戰打了三天兩夜就結束了,十多萬邪修死的只剩下一萬多。
他們也顧不得真人的命令,死亡的威脅已經令他們恐懼不已,紛紛往北海逃命。
而正道這邊,由於玩家的死命衝鋒,門派仙族的修士死傷較小,而大宗修士除了有些狼狽之外壓根沒事。
當邪修一方的真人將戰場上的血氣收集完畢,他們便向北海退走,籠罩在北方的烏雲散去,太陽明光落向地面。
趁著眾人歡呼之際,那七人悄悄解除法術,施展隱息法術混跡在人群中。
這一場戰爭的勝利早就在開始之前就定下了,因為各宗的領頭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
更別說還有伏陽宗的宗主,煉就太陽人和三秘術,煉化太陽日精,邪修的剋星風陽子在。
李德見活動商店裡面的東西正在被快速搬空,索性築基一類的外物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事,大戰開始前他就去聖地批次進過貨。
他看向渡環山脈圍繞的北部,這場大戰其實根本沒有實際利益可言,至於所謂的名聲,有金丹真人鎮守就是最好的名聲。
若真要說點好處的話,頂多算是給大宗修士們一場歷練,但對於那些門派仙族來說,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而且北部這塊地也佔不了一點,北海因為有龍屬在,靈氣一旦離開太虛就會被吸入海里,所以邪修遲早要回來的。
更別說李德還知道了所謂的渡環山脈其實就是一位邪修真君的手掌,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天舟的接引陣法落下,眾人一點都不想在這裡停留,築基修士直接飛回天舟。
封隕宗的天舟之上,寧川癱坐在天舟邊緣的扶手旁,他從最開始的畏懼,到中間的熱血重燃,最後變的麻木。
“哎,老了。”
池柯來到師父面前,遞給他一顆恢復類丹藥,寧川卻擺擺手。
“為師不過多耗些靈力,用不著丹藥這般奢侈之物。”
不過池柯還是把這顆丹藥交給師父。
“師父就先拿著,以後在用也行。”
寧川推辭不過只好接受,便拿出腰間的乾坤袋,從裡面拿出一個銘刻符文的木葫蘆,將那顆丹藥放進去。
隨後便朝身旁的陽渾門主投去挑釁的眼神,惹得陽渾門主不快。
拿出裝有恢復類丹藥的封藥瓶,倒出一顆煉氣級別的恢復類丹藥服用。
池柯也是無奈,自己明明這麼有錢了,師父卻還這麼節儉,堂堂築基修士居然還在用乾坤袋,而且連封藥瓶都拿不出來。
在這艘天舟之上,池柯已然成了名人,他們現在空閒了才仔細觀察此人。
見他稱呼一位築基中期的老道士為師父,便不由得生出幾分嫉妒,能有這等表現絕對會被封隕宗招安,運氣好能直接成一峰之主。
能進仙宗就意味著有了道承,仙族倒還好,可以將後輩送進去。
但那些門派可不行,門派和宗門在性質上是一樣的,不過對於宗門來說門派都是野路子。
天舟開啟外部陣法進入太虛,頓時失去了光線,只能依靠神魂來張望。
不過片刻就離開了太虛,而他們已經來到了北方的中部,池柯甚至覺得沒用三分鐘就跨越了北方的一半。
天舟停在高空沒有動彈,陣法解除,玄華宗那邊飛出一道遁光來到封隕宗的天舟這裡。
這道遁光停在池柯的面前,玄華宗的大師兄關餘現身。
“這位道友,可有興趣來我宗交流符籙之道?”
其他人看著這場好戲,來招安的不是封隕宗而是玄華宗,不過也能說得清,玄華宗的符籙之道也是一絕,池柯所表現的都是符籙一道上的造詣。
寧川生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