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煌鴻殿打了一架。
所以,受了這位劍祖的影響,能修劍意之人大多心思單純,沒啥心機。
行柏不明所以,不是真人說的要送嗎?師父怎麼罵我?
伏陽宗一行人回到寧北島的住處,朱孝堂抱著花王,感覺右臂的傷口處癢癢的,李德提醒一句。
“花王是花妖之祖,本質也是木屬,所以加快了你傷口的癒合。”
李德說完看向李魚霄,她渾身一抖,總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
“徒兒,見識了蓬萊宗的嫡系,感想如何?”
李魚霄嚥了一口唾沫,拼命點頭。
“很厲害,我打不過。”
李德露出些許笑意。
“你現在不過煉氣,當然不是對手。”
李魚霄試探性的祈求。
“師父,我真的打不過他,要死的。”
李德聞言臉都黑了,這逆徒怎麼一點上進心都沒有,李魚霄見師父臉色不對,連忙改口。
“師父,再給我二十,不,五十年,我一定和他一樣厲害。”
李魚霄一開始做出二十年的承諾,但轉念一想,築基都有五百年壽元,還是五十年保險一些。
她覺得這樣師父一定會滿意的,畢竟行柏真的很厲害,朱師弟那麼大的長刀都能砍斷,自己能保證追上就很厲害了。
李魚霄見師父左顧右盼,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師父,你在找什麼?”
李德沒有回她話,而是來到院子角落裡的一棵樹前,摘下一截長長的樹枝,揮舞了幾下打出破空聲,滿意的點頭。
李魚霄捂住屁股,慢慢後退,立馬開始求饒。
“師父,我保證十年內追上,不,我現在就開始修煉。”
閆大帥他們拉著福元和露露離開了院子,剛關上門,裡面就傳來了李魚霄的痛呼聲。
福元看向院子的木門,感覺師叔太不穩重了,他以前就因為與先生油嘴滑舌而被抽了手心,回家又被爹打。
之後的幾天,李德往她的法身上施了法,減緩了恢復速度,讓她最後幾天只能趴在床上。
李德事情處理完了,與蓬萊宗的交流也結束了,朱孝堂的法器也送來了。
這把弓的整體以棕色為主,新增了些綠色點綴,而且只有弓身。
當他拿起時,發現這把弓居然十分沉重,要運用靈力才能完全拿起。
“不錯,庚金所鑄,以申木調節,是個好法器,可以長時間背起錘鍊法身。”
朱孝堂還在擺弄自己的新法器,閆大帥發現院子外有八人站著,看向正法真人,見他沒有起身的打算,便來到木門前開啟,為首的是那位蓬萊的大師兄,行穆。
“道友,我身後的便是前往貴宗的弟子。”
閆大帥看向他身後,四女三男,那個與他論道鬥法青年也在,他想去問正法真人,轉頭卻發現已經不在了。
得,又是讓我們決定。
“那行,我已通知宗門前來接應。”
閆大帥與行穆握手言和,雖然他們兩人都不知為何要送人過去。
蓬萊大陣外,雲層中落下落下一隻白色大鳥停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