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修士以及他們的手下被關押進牢獄之事經過有心人的傳播,在皇都已經人盡皆知。
沈傍聽聞便知道那位國君動手了,他不去理會事件過程是如何,反正沒這事還會有另外的藉口,他趕忙去尋自家真人。
他來到沈家族地的地下,跪拜在石門前。
“晚輩有要事求見,請真人解惑!”
石門開啟,沈傍趕緊跑進石門,只見沈家真人盤坐懸浮在空中,他並未睜開眼,但沈傍卻感覺自己已經被真人看透了。
他驚恐的向真人跪拜,額頭汗流不止,他便知道此事已無迴轉之地,以前面見真人都沒這種情況。
“何事?”
沈傍抬起頭來,張了張嘴,卻恐懼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這些所謂的沈家人不過是沈真人在海外隨手收的,與他並無血脈關係,若非內陸南方注重血脈傳承,沈真人豈會瞧上他們一眼。
沈真人見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加重了語氣。
“沈傍啊,你要記住,我在,沈家便在;煌國強,則我強,可否理解?”
沈傍哪還敢繼續反駁一句,嚇得立馬磕頭。
“懂了,懂了!”
沈真人見此失望的搖了搖頭,揮手便把他扇出了地下洞府。
沈傍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一路上有許多沈家修士前來尋求幫助,但沈傍猶如一具行屍走肉般,什麼也不回應。
當他來到自家院子裡,墨習羽只是在一旁看著,雖然墨習羽是沈傍明媒正娶進來的,但哪怕是去風俗店浪,也沒有碰過她一下。
就在這時,吳遠走近院子,卻不見沈傍,便詢問過往的下人。
“稟大人,家主回來的時候樣子不對,應該在後院那邊。”
吳遠路上遇見墨習羽,隔著一段距離便行禮。
“見過嫂子。”
墨習羽點頭回應,如今塵埃已定,即使再記恨也沒任何意義了,更何況她對於吳遠的印象還不錯,再加上墨楚魚為煌國皇后,墨家血脈依舊還是正統。
“不知沈大哥在哪?”
“在書房裡。”
吳遠來到書房,說是書房,其實是沈傍蒐羅了一些紙殼術充面子罷了。
他見沈傍精神萎靡的坐在椅子上,而沈傍見到吳遠,神情立馬煥發生機。
“遠弟!快來坐。”
沈傍立馬讓出位置,按著讓他坐下,吳遠盛情難拒,只好坐下。
“遠弟,你可要為我出意見啊,這科舉制度明顯是為了削兩家手中的權利啊。”
吳遠聽聞只覺得好笑,便笑著安慰他。
“沈大哥不必驚慌,科舉只面向文官,而大哥是武職一側啊。”
“那也不行,一旦此舉推行,猶如嚐了鮮的野獸,誰知那位國君還會不會找出藉口削兩家的地位。”
吳遠神色嚴肅,似乎在思考什麼,良久,只聽他詢問。
“大哥去尋真人了嗎?
“找了啊,可是真人不想管事啊!”
“那真人是怎麼說的?”
沈傍便把真人的話重複了一遍,吳遠立馬領會。
“沈大哥不必憂心,真人說得對,他才是沈家的根本。
更何況內陸不比海外,煌國是一個整體,如果有人對沈真人出手,柳真人可不會坐視不管,兩位真人現在可是一條線上的。”
沈傍聽了吳遠的話,這才放下心中的巨石,感覺一切都好了起來。
是啊,沈真人尚在,沈家的地位又會低到哪裡去呢。
安撫好沈傍之後,吳遠便離開了,途中又看見墨習羽,見她獨自一人,身旁無人相伴,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