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車上避雨,景凌寒忽然問:「晚晚,當時你母親跳進湖裡將我救起來的時候,你是在旁邊的吧?」
許晚琴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眼裡閃過一抹心虛。
「是,是啊,怎麼了?」
「那你當時有看見什麼奇怪的人嗎?」
許晚琴擠出一個笑容,「你指的是什麼奇怪的人呀?當時我年紀太小了,才六歲,而且當年的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我已經記不清了。」
「是嗎?」景凌寒若有所思。
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慌亂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看來她確實隱瞞了什麼。
雨漸漸小了。
景凌寒發動車子離開。
車廂的氣氛冷凝下來,氛圍莫名變得沉重。
許晚琴好幾次看向景凌寒,欲言又止,她感覺他似乎生氣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到了許晚琴住處,景凌寒道:「到了,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阿準,你陪陪我好嗎?我心裡難受。」許晚琴咬著下唇哀求道。
景凌寒道:「抱歉晚晚,我待會兒還有工作,不能陪你了,你若是難受,打電話叫你朋友過來好嗎?」
許晚琴強顏歡笑,「好,好吧。」
她站在路邊,目送景凌寒的車子離開,臉色陰沉轉身回了屋。
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突然問起當年的事情?難道是蘇歌韻這個賤人跟他說了什麼?
她果然是個大麻煩。
許晚琴回去之後一直鬱鬱寡歡,給景凌寒發了資訊,但是景凌寒沒有回覆。
她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了。
她雖然有幾個朋友,但並沒有走心,在她心裡,沒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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