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鐲是哪裡去了?
景夫人臉上神色不停變幻,一句話沒說。
景凌寒趕到許晚琴住處的時候,許晚琴正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眼睛發紅。
保姆和宋姐在一旁照顧她。
「怎麼回事?」景凌寒眉頭緊皺,「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醫生來過了嗎?」
宋姐道:「醫生來過了,剛走,說沒什麼大事,就是受了點刺激。」
「什麼刺激?」景凌寒皺眉問。
宋姐看了許晚琴一眼,沒說。
許晚琴擠出一個笑容,「阿準,我沒事的,我身體太弱了,讓你擔心了抱歉。」
「我不該給你打電話的,可我實在想你,你知道,我現在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
說著,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景凌寒心疼地給她擦眼淚:「別哭,有什麼事你儘管跟我說,受委屈別在心裡憋著,我會幫你討回來。」
「沒事。」許晚琴依舊搖頭。
景凌寒乾脆看向經紀人,「你來說。」
宋姐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喬司經紀公司那邊,引導輿論來罵晚晚,我們氣不過,就去找對方理論,誰知道被對方羞辱了。」
「對方說晚晚是個過氣音樂人,而且這裡是國內不是國外,讓她別太囂張,夾起尾巴做人。」
「夾起尾巴做人?好大的口氣!」景凌寒冷笑,「對方是叫喬司對吧?」
「是的!」宋姐點頭,「對方就是欺負晚晚沒有簽約經紀公司,背後沒有靠山,所以才敢這麼囂張罷了。」
景凌寒沉默了一下,忽然說道:「我給你籌備一個工作室吧。」
許晚琴大驚,「這怎麼可以?阿準,這不行的!我不能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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