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的爺爺和父親則被他弄死了。
後來張寶生的爺爺也因為一個意外沒了。張大根繼承了他手裡的外省生意人脈。
整個樺樹溝村就成了張大根父子倆的一言堂。
張寶彪他們這群警戒組在這些年裡已經被漸漸地排除在樺樹溝的生意之外。
也就是這兩年開始,張寶彪和張寶生私底下有一腿了,他們才沒有被排擠得那麼厲害。
張大根想到當初張寶彪父親爺爺那個想要把他們一家子生吞到肚子裡的樣子。
轉身對著張寶生的臉就是一耳光:“蠢貨!他們是負責放風警戒的!在這種時候,他們怎麼可能也怎麼可以離開!”
張大根對張寶生是疼愛的,但是在教訓他的時候一點也不手軟。
這一巴掌下去,張寶生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嘴角也血珠流了出來。
張寶生忍不住用舌頭頂了頂腮邊的大牙,已經鬆動了兩顆。
他有心想說張寶彪不會背叛樺樹溝,也不會背叛他。可話到嘴邊,他就說不出來了。
跟張大根做了那麼多年的父子,張寶生無比清楚自己的父親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他將嘴裡的血水吞了下去。
張大根已經沒有再看他了:“剛剛出去的第一批人去了多久了?”
那個漚肥池挖得深,只要把人推到裡面去,等個十來分鐘,那些身上有殘疾的人必定就沒了命。
而從果園到村裡,走地道都用不了十分鐘。
目睹了張寶生被打的樺樹溝眾人對視一眼,張寶中回道:“三爺,已經出去了有快半個小時了。”
到了這個時候,張大根已經無比清楚的知道張寶彪已經出問題了。
銷燬手裡的殘次品這個事情是省城那邊的人發來的資訊。
因為對比起封城,省城那邊的警察抓捕永生門餘孽的力度要更加大。
那邊又是永生門保護傘,曾經封城一把手的上司,他這些年賄賂的人不計其數。
都是違法組織,他們賄賂的人是有一定機率的重合的。
早在幾天前,他們的保護傘就給他們透露了資訊。
銷燬這些殘次品以及拐在手裡的人,就是省城那邊經歷了深思熟慮後下達的命令。
張大根也是要靠著外面的銷路吃飯的,他無法做到不聽上頭的命令。
“炸了這個山洞。所有人拿上武器,和我走!往後山撤。”
張大根當機立斷。
樺樹溝村的年輕一輩早就習慣了聽張大根的話。和張大根一輩的男人有的死在了二十年前的那場內戰中。
沒死的在這些年裡也被張大根給整得老實了,完全是一副張大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張大根年長一輩的,也死得差不多了,活下來的都是他父親當年的死忠。
於是他的命令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阻礙。
張大根沒想到這樣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能搞砸。他沒氣過,一腳踹在了張大根的身上。
張寶生被踹倒在地上岔了氣,捂著胸口在咳嗽。
張寶柱把身上的獵槍一背便往外面走去。
炸藥這種東西,當然是有專門存放的地方的。
張寶柱就是管理這個東西的人。
他剛剛鑽出山洞,就看到了以張寶彪為首的十來個人站在門口。
門口的地上,幾個已經上了年紀的老頭被打得奄奄一息。
若是桑時清在此處,她便會發現當初編瞎話哄騙肖振國他們的那個“守園人”赫然就在其中。
他是被打得最慘的,眼睛裡還插著一根木頭,他的嘴巴被堵著,血順著他的眼睛流了一地。
他已經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