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驗。
畢竟在上輩子,她大學一畢業,她爹就迫不及待的把開了十多年的馬自達給了她,轉身就自己買了一輛新款大眾。
但二十年後的車跟現在的車還是有區別的,她得提前適應適應。
彭德良拉著桑時清到他家附近的錦江賓館,他下車在前臺打了兩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一男一女走了下來。
他們都是從奉市來的記者。
一個是奉市日報的,一個是封城電視臺的。
他們都對這個案子都十分重視。
兩人上了後座,一行人往小南岔走。
在小南岔,他們採訪了許多村民。桑時清跟在他們身邊,近距離的觀察了幾人的採訪風格。
採訪完,在齊大柱和紅花嬸子的熱情挽留中,桑時清幾人踏上了歸程。
到單位已經是晚上十點,但他們顧不得吃飯,彭德良需要將採訪稿子連夜整理書寫出來,爭取出現在明天的早報上。
桑時清作為他的徒弟,也是不能走的。除了他們外,新聞部的記者有很多都在加班。
這班一加就加到了晚上十二點,為了防止上次齊休鵬襲擊事件的再次發生,彭德良準備送桑時清回去。
在門口遇到了來接桑時清下班的桑為民。
桑時清坐在桑為民的腳踏車後座上,看著他寬闊的脊背,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連帶著一絲冷意的晚風也變得溫馨了起來。
桑時清忽然想起自己小學時寫過的一篇作文。
父愛是什麼?父愛是一座高高的山,他就立在那裡,光看著,便覺得這個世界所到之處,是那樣的安全。
回到家吃完飯倒頭就睡,次日醒來時還覺得渾身都是懵的。
她睜著空洞的眼吃完早飯,出門時還覺得睡不夠。
在巷子口,她看到了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週二狗。
週二狗朝她走過來:“小桑,老水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