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庭十分疲憊,他從早上到現在整個人就沒有停下來腳步過。
他感覺真是邪門極了。在今日之前,他在封城刑偵隊工作了兩年多,刑事案件不是沒有,但這麼頻繁的死人,還真的是第一次。
本來以為山村畸戀和奉市十五口滅門案處理完了,他們能夠休息一會兒。
誰知道氣都沒有喘勻,又有新的案件發生,還一上來就是兩條人命,彷彿人命格外不值錢一樣。
但人命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
桑時清一驚,她還真不知道馮新章死了的事情,甚至她連馮新章這個人的面兒都沒照過。只是之前聽彭德良幾個記者說起過他罷了。
桑時清沒有第一時間回覆桑時庭,而是觸控手上的珠串,懸浮螢幕亮了起來。
在《吃人的教徒》那個影片裡,解鎖進度已經到了百分之90。
桑時清的目光落到最後的百分之十身上,又想起了奉市十五口最後的解鎖條件是是顏珩。
難不成這個案件也得找到了兇手才行?
桑時庭看桑時清不回答,也沒管,繼續說道:“這個案子省內高度重視,就在我回來之前,已經有秋市的專案組過來了。”
桑時清他們所在的城市,秋市是省會,因為秋天格外美麗而得名。它也被稱為秋城。
桑時清挑眉:“難不成這個永生門有很多人在查?”
桑時庭沒搭理桑時清,站起來往外頭走。要不是實在是怕桑時清不知天高地厚又摻和進案子裡,他根本就不會回來這一趟。
這個案子可不是普通的投毒殺人案,這也許是一起跨連全國的x教案。
這種案子的犯罪嫌疑人對社會的危險性是最高的,因為那些所謂的教徒作案的隨機性很高。
也許只是對著某個方向笑一笑,跟別人說了那麼一兩句稀鬆平常卻扎到了那些教徒的肺管子的話。
甚至也可能是因為你走路的姿勢讓那些陷入魔怔的教徒不喜,就能引來殺身之禍。
千萬別覺得是危言聳聽,這種案子在十年前就發生過。
“好的我知道了哥哥。”桑時清回答得格外痛快。
“行,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了。”桑時庭說完,戴上帽子就出門了。
桑時清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在巷子口分別,桑時清到單位的時候,彭德良已經回來了。
他在家好好的休息了一早上,這會兒到了辦公室精神抖擻。
“走,我帶你出去採風。”彭德良拿著相機朝桑時清招手。
“行。”下午新聞部的記者大多數都出去了,許曉也要跟著師父出門,她只來得及跟桑時清打個招呼就出門了。
彭德良帶著桑時清朝車庫後頭走。巷子的盡頭,許楚玉和向希平站在原地。
聽見腳步聲,兩人舉步朝桑時清他們過來。
向希平從兜裡拿了一包煙開啟,遞了一支給彭德良,彭德良把煙別在耳朵後面。
問許、向二人:“你們剛剛說馮新章出事了?”
因為許楚玉的公司是因為調查了馮新章失蹤的,因此這些年來她對馮新章的動向一直都盯得很緊。
向希平和許楚玉是男女朋友關係,他本身又是娛樂記者,因此極其方便盯梢。
“我觀察了他這一年的時間裡,他會在每天早上六點起來鍛鍊身體,八點半在他家半開放的廚房裡吃早餐。”
“但今天早上,他七點四十鍛鍊回來手裡拿著個麵包吃,吃完了進了房間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向希平和許楚玉是在大學時期就談戀愛的情侶,許楚玉的那個師兄對他的幫助同樣很多。
他和許楚玉一樣,都想查出當年他們師兄失蹤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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