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最終還是被趕出去了。
因為李老頭是帶著一根木棍來的。這根棍子曾經打過李大根許多次。這也導致李大根只要看到這根棍子就感覺身上疼。
李大根走出房間,李老頭隨即鎖上門。
何翠珍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女人在你家一向是沒有話語權的,在這種事情上更是沒有。
李老頭迫不及待地脫了衣裳上床。
他今年已經快60了, 心卻依舊不老,兩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兒媳婦是自己隨時可以取用的美人。
這個認知讓李老頭便是做夢都是笑著的。
房間裡的燈本來就是拉滅了的,何翠珍躺在床上,任由李老頭動作。
十分鐘不到,李老頭結束了,他一臉滿足的穿上衣服離開。
李大根在寒風中等著,當房間門開啟的那一刻,他看著李老頭的眼神滿滿的全部都是恨。
李老頭絲毫不理他,自從李大根大樹掛辣椒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李老頭就對他的這份表情習以為常了。
畢竟李大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他爹孃心中的寶貝,在那件事情過後,他才真正看得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不喜歡的兒媳婦生下來的身有殘疾還不能傳宗接代的孫子和身強體壯還能讓女人懷孕的兒子,誰輕誰重還分不清楚?
李老頭是一點也沒把李大根放在心上的。
如同仇敵一般的父子倆擦肩而過,李大根推開房門進屋,何翠珍正坐在炕上穿衣服,屋內瀰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這股味道讓李大哥睚眥欲裂。從他娶了和翠珍進門的那一日開始,只要李老頭來找何翠珍辦事後都會留下這股味道。
這個味道所代表的東西是李大根做夢都想擁有的能力。
他快步上前抓住何翠珍的頭髮,一巴掌便打在何翠珍的臉上。
他用了十乘十的力道,何翠珍的臉頰迅速腫起。
何翠珍沒有用手去遮擋,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將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狂風暴雨。
她剛剛才穿上的衣服被李大根暴力扯開,她身上並沒有過多的關愛痕跡,然而就那有別於男性的女性身體就足夠讓李大根痛恨。
他找來放在炕琴頂上的一根極細的棍子對著何翠珍便抽了下去。
何翠珍咬著牙忍受著這鑽心的疼。
很快,李大根打累了,他點了一根菸抽著,煙霧中李大根的面容被籠罩的如同一個地獄惡鬼。
一根菸抽完,等待理何翠珍的又是新一輪的折磨。
第二日天還沒亮,作為李家的媳婦,何翠珍就要起來準備一大家子的早餐,李小草也起床了。當看到何翠珍那一張臉時,她眼中的妒恨怎麼也忍不住,她大步走過去又給了她一巴掌。
“婊子!”李小草一邊打一邊憤恨出聲。
自從李小草生下依舊是殘疾人的李二根以後,李老頭就再也不願意和她同房了。
在李老頭有慾望時,他便總是拿了錢財到外面去找那些死了男人的寡婦。
她的公婆對此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們也不想再要一個身有殘疾的孫子或者孫女了,已經賭輸過兩回的他們再也不敢賭了。
於是李小草從22歲開始一直守活寡守到現在。
李小草不是沒有想過在外面找一個男人,可她早已名聲在外。便是這條街最讓人看不起的老光棍在看到她時都是下意識的躲閃,怕被她粘上的。
更何況她十分了解李老同。若她在外面做了對不起李老頭的事情被發現,那麼等待她的絕對不只是一頓毒打那麼簡單。
人的生理需求是無法控制的,這些年來李小草夜夜難熬,尤其是在兩個兒媳婦進門以後。
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