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身上的血。”
遇到禪院家的人,伏黑甚爾可沒想過手下留情。
但禪院真希像是和他同個路數,為了尊重對手,以及不耽誤時間,他沒下死手,也沒放水。
棍狀的遊雲,打不出這麼多血。
禪院真希想用兩敗俱傷的手段來攻擊,被他躲過了,最後只有禪院真希受了傷。
伏黑甚爾看在自家兒子的面子上,給禪院真希簡單處理過傷口,立刻趕了回來。
血是在處理傷口時染上的。
“哦,贏了嗎?”生無問。
二年級和三年級加起來只有一個女生,兩代天與暴君交手,結果還是很值得她特意詢問一番。
伏黑甚爾唇角彎起:“沒輸。”
這場架沒打完,他客觀地說明了結果。
再者說,他和禪院真希是同樣的體質,只要給禪院真希足夠的成長時間,還是能贏過他的。
比如說當他垂垂老矣,躺在病床上需要吸氧氣的時候。
“沒輸的話……把這個架子上的東西都搬走,一個別留。”
沒輸就代表還有餘力,還有餘力就代表能當苦力。
生無掃了一眼屋內的東西:“我先回去了,你慢慢搬。”
在咒術界裡,如果當一個正常人的話,實在是災難。
生無高高拋著手裡的玻璃罐,慢悠悠朝著學生宿舍的方向前行。
“咒術師啊,是狗屎。狗屎呢,卻不是咒術師。”她嘀嘀咕咕的說:“今天我要寫個新公式:狗屎就是天元。”
一想到還有很多術師,在結界外祓除咒靈,保護著普通人的安全。
她就越認為這個公式正確。
餘光突然瞥到一抹金色。
生無側頭,與不遠處的七海建人對上視線。
兩人都不知道彼此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不過七海建人依舊禮貌地對生無點頭,然後離開。
他在找禪院真希,高專的其他事不歸他管。
哪怕現在生無一把火燒了高專,七海建人也不會阻攔。
“嘖,我那可憐的前夫。”生無無奈地搖搖頭,走進了學生宿舍樓中。
感謝這些學生們對人性的寬容,大部分房間沒有上鎖,她不必從窗戶裡翻進去。
推開一扇門,牆上沒有美女海報,關上。
再推開一扇門,重複之前的操作,直到看到那張熟悉的海報。
很好,找到了虎杖悠仁的房間。
“這種時候,就是有哥哥的重要性。”
生無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套高專制服,丟到床上,再開啟玻璃罐,往裡面擠了一滴血。
做完這些,她倒出玻璃罐裡的受肉,丟進被子裡,然後轉身開啟了儲物櫃。
不知道虎杖悠仁有沒有儲存零食的習慣。
“疼疼疼疼疼!——”
一道人影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
“我的腸子好像掉到了地上……誒?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