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可以吃人肉,食譜更廣肉源更多,長高是理所當然的事。
想到這裡,生無嘆了口氣:“真難受啊,我想要的是第二形態的宿儺,就是四隻手兩張嘴的那個,我不想要兩個腦袋的,還有……”
還有連下面腦袋都沒長完的。
“你要那樣的宿儺要做什麼?”從廚房走出來的夏油傑聲音溫柔的問。
他終於放棄了做大餐的想法,端著個盤子走了過來。
生無咧嘴,不懷好意的說:“讓他去市中心和狗打一架。”
完美實現連路過的狗都能打宿儺的畫面。
再給狗舉個牌子,上面寫著[要上嗎……??我打宿儺……!?]
光是想想就很有意思啊!
如果不是那個形態的宿儺,畫面看上去就沒有代入感了啊!
當然這種快樂,在場的人或者詛咒,沒有一個能明白。
“當然這種事的困難需要我自己來克服,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吃火鍋。”生無把手機丟開,看向夏油傑:“你端著盤子幹嘛,要餵給我吃?”
夏油傑彎下腰,把自己的傑作呈給生無看:“我想讓你嚐嚐我的作品。”
盤子正中央,一塊焦炭無力地扭曲著,像是臨死前經歷了非人的磨難,也像是在哀嚎自己的結局。
光是從這藝術般的炭塊上,生無根本看不到食物在哪裡。
她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那個……你做的是什麼……?”
“雞蛋燒。”夏油傑微笑回答。
生無頓時感覺胃在燃燒。
她倒吸一口冷氣:“請問,你的料理老師是志村妙嗎?”
咒術高專沒有料理課,至於初中時的料理老師是誰,夏油傑早就忘了。
他只能裝作稍微沉思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傑作:“是不好看嗎,但是很好吃哦。”
夏油傑拿起筷子,夾住還不想承認自己生命太過火的雞蛋,塞進嘴裡細細品嚐一番。
咀嚼,停歇,再嚥下。
做完這一套動作,夏油傑笑容真誠了許多:“口感清脆,有著恰到好處的淡淡苦味,吃上去很提神。”
聽聽聽聽,這是形容雞蛋燒的詞嗎?
這人吃木炭也會這麼評價吧?!
來人,上炭治郎,給她燒一筐炭塞進這廝嘴裡,讓他品鑑個夠!
生無甚至都能聽到,他身上羂索和宿儺一起碎掉的聲音。
不要誤會,是胃和味碎掉了而已。
作為宿儺的死忠手下,裡梅能精準地在兩張嘴中分辨屬於宿儺的那張,他不滿的說:“你怎麼能給宿儺大人吃這種垃圾。”
生無斜睨他一眼。
什麼話,宿儺只配吃垃圾,但是夏油傑還罪不至此。
這局生無站夏油傑。
夏油傑臉上帶著核善的微笑,剛要開口,左臉上的嘴突然“哇”地一聲開始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