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天大家都在,生無突然意識到,原來這裡住了這麼多人。
真的好多人!
坐在屋簷下觀雨的吉野順平,拍拍自己的式神,轉過頭看向生無。
他一眼看出生無拎了個很重的東西,於是微笑著問:“需要澱月幫忙運送便當盒嗎?”
當失去咒力後,他的式神也會跟著消失。
在此之前,當然要讓式神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
“謝謝。”生無正好不想一直拎著:“裡面還有一隻咒靈,你的式神千萬不要嘴饞吃了。”
吉野順平只是笑,沒有過多反駁。
澱月的身體凹了個洞,把飯盒吞進體內,接著它的觸手勾住生無的衣角,漂浮在半空中不再動作。
生無抬腳往前走,澱月就像是被放的風箏一樣跟上。
至於式神主人,溫柔地笑著,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式神被人帶去其他地方。
“如果有時間的話,能請生無吃飯嗎?”吉野順平突然聊起了其他事情:“我媽媽一直想再見見你。”
最主要的是,他和吉野凪想正式地向生無道謝。
然而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嗯?有時間再說吧。”生無揮揮手,把這個話題敷衍掉。
被如此敷衍,吉野順平感覺很無奈。
他抬頭看著天上的雲層,語氣感慨:“真的還有時間嗎?”
在很早以前他就在想這個問題。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說不清楚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就像現在他已經知道了五條悟因為什麼而憂傷,卻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讓他們安心。
“如果你說你們一家,還是有很多時間的。”
吉野順平說的當然不是他和他的母親。
他說的是生無。
當然生無也知道他在說誰。
“看來是沒有時間了。”吉野順平收回目光:“悠仁在自己的房間裡,和宿儺一起看電影,五條老師不在。”
他猜生無帶著大大的便當盒,大機率是去找虎杖悠仁的。
“哦,回見。”
生無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叮鈴——”
墮天在廊下掛了個晴天娃娃,他看到生無經過,輕輕地點了點頭。
房間裡,戴天和祈本里香坐在夜蛾正道左右,聚精會神地看著他製作再也灌注不了咒力的咒骸。
脹相用手抓好被兩個孩子弄亂的頭髮,轉過身去給兩個孩子拿他們的水杯。
生無沒有打擾,她示意墮天噤聲,無聲經過。
還沒走到虎杖悠仁的房間前,電影女主斯嘉麗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不管怎樣,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虎杖悠仁和宿儺背對著門口,兩人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機,明知身後來人也沒有回頭。
生無走進房間,掃視一圈,視線落在宿儺右手邊。
臉上有著淚痕的萬,抓著宿儺的手腕,蜷縮在宿儺腿側,身上蓋著虎杖悠仁的外套,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怎麼了?”生無隨口問道。
有外人在,不方便。
“小鬼給她看了別的電影,看到結局她突然哭了起來,然後就這樣了。”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