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為爭論誰的兒子更大,拉扯了很長一段時間。秦京茹時不時幫腔,結果卻敵不過何雨柱的強大火力。
只要是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有積極和有價值的一面。
沒有純粹的壞,也沒有純粹的好,有的只是他們所處的位置放錯了。同樣的米飯,放在碗裡就是糧食,放在地上就是髒東西。
至於每個人的道德水準,不是評判的標準。也許這些很重要,但無法解決實際問題。一碼歸一碼,不能相提並論。
只要願意懸崖勒馬有一個良好的心態,那麼他雖然仍舊處於以前的困境,卻能發現以前看不到的光。
所有負面情緒都是鑽牛角尖的結果。
“你這麼吵下去,咱們能吵個幾天幾夜。接下來我說點有意思的事,你馬上也是當父親的人了,也是有娃的人了。既然什麼都有了,想不想為你孩子搏一把。”何雨柱岔開話題詢問。
許大茂愣了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放手一搏嗎?”
“有兩種方式,我出錢你出力,或者你出錢又出力。前一種方式你為我打工,後一種方式我們兩個是合夥關係。”何雨柱說著,顯然這些話不是興致所致,而是想了很長時間。
許大茂認真思索,只要不糾結誰的兒子大,他永遠是全院最聰明的人:“你先把這兩種方式說清楚,我再決定怎麼弄。”
“我這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絕大部分人都是衝著電視機來的,所以我也想開一家電影院。你如果本錢大,那就參股,如果沒有本錢就給我打工。”何雨柱思索了下後,在心裡組織語言說著。
說到電影院兩個字,他可就不困了,放了大半輩子的電影,對這些熟門熟路:“現在不是你想辦電影院就能辦的,而且就算你辦了影片資源從哪裡來,觀眾喜不喜歡?你確定能賺錢嗎?而不是虧錢。”
“我說的不是現在辦電影院,而是從現在開始就能著手準備了,你如果想合夥,那我們就一起做,你如果不想合夥,我給你開工資,你給我打工。至於開一傢什麼樣的電影院,我心裡有想法,肯定和現在的不一樣。”何雨柱半遮半掩說著。
好奇心害死貓,許大茂有種心裡癢癢的感覺:“你難道還能把電影院開成一朵花?就算它是花,品種是怎樣的,就已經決定花的樣子是什麼樣子了。”
“做別的事情我不和你抬槓,但你說放電影。”
“成本多少利潤多少,我能給你算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能不能賺錢取決於電影院的地段以及放的片子好不好看?好看自然有很多人,不好看無人問津。”
“最重要的是這些影片不是你想拿就能拿到的。”
“而且有很多影片都是虧錢的。”
“……”
“……”
許大茂滔滔不絕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勸解的成分。這也是看在他指點自己生育方面的問題,這才投桃報李多說幾句。要換一個人來,可不會管這麼多。
“改革的春風已經刮過來了,要不了多長時間,有一些方面的限制將會徹底放鬆,所以我的想法是,把你送到國外當我的代言人,篩選幾部好影片引進回來。”何雨柱說著。
許大茂愣住了,大腦更是一片空白,當自己的目光侷限在這個院子的時候,傻柱居然已經開始瞭解國外動態。
所以他的事業才會這麼紅火。
不是出國有這麼簡單嗎?各種手續需要辦理,不僅需要大量時間,更需要大量金錢。還有到國外人生地不熟,不小心觸犯當地法律怎麼辦?
“你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出國幫我談業務,把我想引進的影片資源全部拿在手裡,等時機成熟,我將會砸錢辦一個電影院。只要國家允許,我們就甩開膀子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