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力壯的人揮灑著汗水,年紀稍微大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幻想著美好未來。
張家長。
李家短。
閻埠貴一會往東一會往西,有時候唾沫橫飛,有時候表情亢奮。
等他再次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更加繁忙的景象。只見以前聾老太的房子大門被拆掉了,有幾個人正在對窗戶下手。
“小當!剛才一大爺過來了,說不讓我們弄。”
“讓他找二大爺去。”
“街道辦的人過來了解情況。”
“讓他們找二大爺去。”
“廠裡在問……”
“讓他們找二大爺去。”
“……”
“……”
忙碌中的小張反反覆覆就是那句話:有事情找二大爺。
說得很流暢。
也很順口。
看得不遠處的閻埠貴一愣一愣的。
如果劉海中沒有收傻柱的錢,絕對不可能管的這麼細緻。如果是一些不明情況的,還以為二大爺是在院子裡的老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對!
很不對勁。
危機感浮現。
受損失的豈止是老易?這麼下去一大爺和三大爺就成了擺設,以後院子就成了一言堂,哪有自己說話的份。
要少拿多少利益,少獲得多少錢?心裡的算盤飛快撥動,越算越感覺虧得慌。
跳出來和二大爺爭權奪利。
似乎這是一筆不錯的買賣,其實根還是在傻柱那裡。又想到閻解成和於莉,連忙搖頭把這個想法驅散。
“姐!你這麼幫傻柱到底拿了多少好處?獲得了多少錢……”熟悉的聲音響起,槐花快速走來,彷彿沒事人般詢問。
小當脫口而出:“有事情找二大爺。”
“姐!”
聽著條件反射的話,槐花的臉上很不高興。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你的親人,都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血親。可你為什麼用這種態度對待我?難道我們之間已經徹底沒關係了嗎?
血脈聯絡是你說斷就能斷的。
越想心裡越難受。
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只能狠狠跺腳。
“這麼大聲音做什麼?我耳朵又沒有聾。你想說什麼就趕緊說,至於那些不符合實際情況的要求免開尊口。”小當頭也不抬說著,繼續忙活手上的事情。
裝修房子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忙碌。
裡裡外外都需要處理。
比如說材料缺失以及有什麼地方需要裝修什麼樣的風格,用什麼樣的圖案,裡面又應該怎樣佈局,雖然爸已經畫出了一個大致範圍,但是真正落到實處,還需要費不少的心血和功夫。
“呸!”
“一個連自己姓什麼的人都不知道的白眼狼,你有什麼好和她說的?這種人沒舉起棍子把她打死都算不錯了,他要是有點廉恥心,就不應該繼續在這裡晃盪礙眼。”
“看什麼看?”
“我說的就是你。”
“你能把我怎樣?有本事過來打我啊,就看你敢不敢。”
賈張氏越說越來氣,用手指著自己露出惡狠狠的目光,一雙眼睛恨不得噴出火焰。長此以往下去,這還怎麼得了:“我是誰?我是你的奶奶!”
“你倒是以下犯上試試。”
“白眼狼、賠錢貨、沒用的東西,這些年白養你了。早知道就不應該把你生下來,應該把你掐死。”
“知道什麼是感恩嗎?”
越說越來氣,越說心裡越煩悶,恨不得拿起棍子對著她打過去。
然而不遠處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