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道聲音響起,房門緊緊閉上。正在透過窗戶偷偷看向外面的賈張氏彷彿沒有聽到一樣,一雙眼睛滿是殺氣。
前幾天確實被她打爽了。
可那又怎樣?
真以為這個家是她說的算。
“沒用的東西,看看傻柱,再看看現在的你?還有個人樣子嗎?”賈張氏氣呼呼轉身,惡狠狠瞪著兒媳婦。
秦淮茹沒出聲,只是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他,目光中充滿殺意。自從把婆婆打一頓後,彷彿推開一扇全新的大門。
如果不老實。
不介意再打一次。
這個世界上只有零和無數次,既然開了這個口子,就以沒有合上的選項。
“看什麼看,難道你還敢打我,你敢當著一大爺的面打我。別以為當初你就贏了,那只是我在讓著你,真打起來指不定誰怕誰。”賈張氏心裡打了個哆嗦,硬著脖子大聲說著。
只是後退兩步的舉動。
把真實的心情全部暴露出來。
秦淮茹再次冷笑一下,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不管傻柱究竟發生過什麼,讓他的態度發生這麼大的逆轉。
日子終究還是要過的。
一大家子人要吃飯。
棒梗、小當和槐花的年紀越來越大,馬上就是大筆花錢的時候。
這輩子確實欠傻柱很多,哪怕把命給他都還不清。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整個家還債。
“一大爺!問您一句話,我家房子前面的這塊空地是傻柱的嗎?”秦淮茹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賈張氏卻感覺格外冰冷。
氣的渾身哆嗦。
居然被無視了。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被秦懷茹這麼無視過,似乎前幾天被打成了一個關鍵的轉折點。恨的牙癢癢,卻也沒有任何辦法,看來只有找個時間佈置靈堂,才能讓一切迴歸正軌。
“房子是私人所有,院子是集體所有。什麼屋前屋後只是一個籠統的概念,傻柱沒有權利佔為己有。”易中海說完,整個人反應過來。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光芒。
看向窗戶外面熱熱鬧鬧的景象,彷彿一隻正在下蛋的雞。幾百號人把這裡擠得水洩不通,他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電視,享受著難得的美好時光。
賈張氏茫然的看著他們:“你們在說什麼?這個事情和傻柱有什麼關係?怎麼扯到私人和集體了。”
“憑什麼傻柱能佔用集體資源賺錢?如果每個人都這麼做,以後院子裡會成為什麼樣子。您身為管事大爺,就不去管管嗎?”秦淮茹幾乎一字一頓說著。
既然雙方已經無法挽回。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易中海的心劇烈跳動起來,看到無數金光閃閃的錢歡快起舞:“既然是用集體資源賺的錢,我們就有責任和義務,為集體謀福利。”
“讓傻柱把錢吐出來。”
“為整個院子發展做貢獻。”
“應該立即開啟全院大會,共同商討這件事情。”
上綱上線。
順著秦淮茹的話,連忙定下基調。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傻柱叫過來。
“不管什麼事情都需要找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說的任何話都是蒼白無力的。應該記錄他們每天的收入情況,然後再召集全院所有人開會。”秦淮茹做補充。
賈張氏這個時候才回過味道來:“你們的意思是讓傻柱把賺的錢全部吐出來?電視機需要成本,瓜子飲料也需要成本,他的那些徒弟們做東西更需要成本。”
“這些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讓他們這麼做了嗎?佔用院子裡的公共資源,就應該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