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
一道道身影快速前行。
所有人搬著小板凳往院子最中心的地方聚集過去,隨著時間逐漸接近,他們心裡有種很急迫的感覺。
傻柱究竟怎麼了?
他到底願不願意服軟?
“這段時間傻柱不在家,一天到晚早出晚歸,不知在做什麼。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半夜三更回來。”
“眼瞅著日子就快到了,現在還沒有動靜,估計是要放棄了。”
“停一天工損失多少錢?這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糊弄過去。我們損失多,他難道損失不多嗎?他的心裡估計更難受。”
“……”
“……”
一群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他們唾沫星子亂飛,臉上浮現出凶神惡煞的表情。三個管事大爺說的對,既然佔用了集體資源,收入就應該歸院子所有,歸所有人所有。
想鬧。
就好好鬧下去。
讓他明白到底誰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
“你們不知道外面院子裡的人都是怎麼說的,說我們和強盜一樣?什麼是強盜?風險難道不是所有人共同承擔的嗎?憑什麼他賺錢拍拍屁股走人,我們就要收拾爛攤子。”
“你這聽的還是比較好的話,我聽的更不堪入耳。說白了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們院裡沒有賺錢的途徑,沒有像傻柱這樣的搖錢樹。”
“我覺得很有必要制定一些規則,把那些說話不好聽的,喜歡小偷小摸的,全部擋在外面。”
“……”
“……”
原本他們心裡有點慌亂。
隨著時間推移,一個個變得胸有成竹起來。在傻柱行動的同時,他們也沒有閒著,當得知對方的動態後,心情也隨之發生變化。
“三大爺既然是管事大爺,要不做個表率?把你家的電視機拿出來。前院一個電視機,後院一個電視機。人就能分流,到時候就能賺到更多的錢。”有人說著。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閻埠貴心裡就一緊:“電視機是用多少錢買的?電費多少?院裡給我報銷嗎?”
傻柱就是前車之鑑。
他可不想落得一樣的下場。
“您的電視機放著也是放著,不如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放在院子裡創造收益。都是為廣大人民群眾服務,怎麼能把自己的算盤打的那麼響。”另一個人看戲不嫌事大,跳出來嗷嗷叫。
閻埠貴不淡定,說好的傻柱批鬥大會怎麼自己成了被針對的人:“你家的面糧油怎麼不拿出來給所有人分享?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
“大夥把傻柱盯好,要是他在外面折騰出什麼動靜來,咱們這一群人就要乾瞪眼了。”易中海扯著的嗓子說著。
所有人回過味。
現在還不是和三大爺扯皮拉筋的時候。
先一致對外。
“有什麼好盯的?要我說現在傻柱就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他一個人憑什麼和我們一個院子鬥?如果以後服軟,工資也不要給他開那麼高,一天一塊錢就行了,畢竟也就晚上幾個小時。”
“瓜子飲料什麼的,我們院裡的人就應該完全免費,想賺錢就賺外面的錢。”
“還有傻柱的徒弟們,弄的那些吃的喝的玩的。既然佔了地方,就應該給所有人敞開供應。”
“他們這麼賺錢。”
“我們憑什麼不免費吃免費喝?”
“……”
“……”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起了個頭,眾人越說越起勁,似乎馬上就能一個十分美好的未來。
閻埠貴的呼吸很急促。
劉海中振臂高呼。
唯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