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輕舟,茫然與無助住彼此交織,面對這些人的口誅筆伐,小當的內心防線鬆動了。
惶恐不安的情緒瀰漫。
“一個個來的挺齊整的啊?”充滿魔力的聲音響起,宛如絕望中看到的光。小當連忙看過去,只見緊閉的大門開啟了。
賈張氏破口大罵:“你個老牛吃嫩草的東西,還有臉走出來。我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很不錯了,找個地方躲起來偷著樂,還……”
“等會!你說什麼?老牛吃嫩草?誰是老牛誰是嫩草?捕風捉影的事情可不能亂說。你已經嚴重影響我休息,影響我的合法權益,再這麼鬧下去,我就要請律師去法院維權。”何雨柱毫不客氣說著,對付這種人說道理講事實是沒有用的。
賈張氏的眼睛瞪得很大:“你嚇唬誰?”
“這是你對待長輩應有的態度嗎?我們好歹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要多,你就不知道稍微尊敬點?說你老牛吃嫩草怎麼了?難道有錯?你如果真在乎小當的名聲,就不應該和她走的那麼近。”
“本來沒有什麼。”
“結果現在什麼都有了。”
“你能做不準別人說?”
“……”
“……”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飯菜都還是熱乎的。
易中海連忙跳出來維護老嫂子。
“二大爺、三大爺,您兩位站在這裡好半天了,是不是也應該發表一下看法和態度?”何雨柱無視易中海。
感覺到很不友善的目光,劉海中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什麼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不過大體上我和一大爺的立場是一樣的,你就沒有想一想,怎麼尊重一下長輩?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做人最基本的素質和修養還是要有的。”
“挺有意思的,二大爺居然和我說什麼素質和修養。”何雨柱彷彿看到一個很稀罕的東西,上上下下打量著。
雖然一開始都沒有指望過劉海中能起什麼大作用,但他反覆橫跳的速度,已經超出自己想象的極限。
每一次都會重新整理記錄。
劉海中被激怒:“少在這裡陰陽怪氣,我可從來沒有承諾過什麼,也不欠你的。”
“別以為就這麼能糊弄過去,我告訴你傻柱,這事情沒完。老牛吃嫩草的光輝事蹟我會大肆宣揚,讓院子裡所有人都來評理。”賈張氏氣急敗壞說著。
所有人都站在自己這一邊。
哪裡有他放肆的資格?
“好一個老牛吃嫩草,我倒要問一問究竟是怎樣的嫩草?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是嫩草老草一起吃了十幾、幾十年。”何雨柱的脾氣上來。
有些人就是那麼混賬。
總是喜歡胡攪蠻纏,因為他說話聲音大,人多道理就大。然而事實是怎樣的?能讓他如願以償。
賈張氏彷彿抓到把柄,興奮的大喊大叫:“你們聽聽,我沒有說錯吧!承認了,他一直在吃嫩草。”
“奶奶……”老張急得眼淚水直流委屈到極致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嘴巴張了張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賈張氏乘勝追擊:“滾一邊去。”抓著傻柱不放:“只要你認罪,那就好辦。走!去派出所講道理去。”
“放手!”說她胖,她還喘上了。何雨柱的語氣很冰冷,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用拙劣蹩腳的舉動表演。
易中海也冷著一張臉:“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什麼語氣?這些年養的狗突然仰起頭。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主人咬了,你能有多好的語氣和他說話?去派出所是吧?我滿足你,但是醜話先說在前面。只要我們去派出所,你就等著法院傳票。”何雨柱的目光宛如刀子般鋒利。
賈張氏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