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轉頭出去,許煙手快關了門反鎖,攔住他,“煜君哥,我喜歡你,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我,我喜歡你好多年了,你看看我。”
許煙說著說著就上去抱住他,“煜君哥,我真的喜歡你。”
沈煜君一把推開她,自己也開始站不穩了,他是被下藥了嗎?
“許煙,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
許煙激動了起來,“我知道啊,我想和你結婚。”
“你讓開,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沈煜君已經堅持不住了,感覺身上也沒有力氣了,不行,他要清醒著.......
他看到茶几上有把水果刀,抓起來就往手臂割了一刀,忍著疼痛,手臂上的血開始慢慢往下流,白色的襯衫已經浸紅了。
明明自己有暈血症,還割傷了自己,他不敢看,怕自己一會暈倒了。
許煙看見他這樣,心裡害怕極了,“煜君哥,你幹嘛呢。”
她走近看他的傷口,被他一腳踢開了。
沈煜君心急如焚地衝向門口,毫不猶豫地伸手握住門把,用力一扭,然後猛地將門推開。
他的手一直在流血,神志不清走得歪歪扭扭的,嘴裡還著,“卿卿。”
宴會上,宋卿儀出了裙子回來卻發現沈煜君不見了。
要是他要離開這裡,他必定會找到她說一聲的。
他一個大男人去哪裡了。
宋卿儀立馬去找了陸北,“你知道沈煜君去哪裡了嗎?”
“不清楚,是不是去衛生間了。”
這時,門口許多人在叫喊,“有人受傷了。”
宋卿儀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慢慢上去,就看見他站在門口,手還不斷地流血。
“沈煜君。”她不顧形象的跑上去抱著他。
沈煜君看見她抱著自己的那一刻,嘴角笑了笑,“卿卿,我沒事。”
說完就暈了。
陸北也看見了,嘴裡罵罵咧咧的,連人家祖宗十八代的罵了。
她看了一眼宴會廳,走到一位太太面前,“你好,可以借一下你的絲巾嗎?”
那位太太立馬把絲巾給她,“給你。”
“謝謝,我改天賠你。”
“不用。”
宋卿儀管不了那麼多,趕緊幫他處理一下,不留那麼多血,用絲巾綁住。
她對陸北說,“你先送他去醫院,這裡我處理。”
宋卿儀站了起來,對門口的保安說,“不好意思,幫我看住各個門口,不允許每一個人出去,這裡有人要殺害我的未婚夫。”
保安立馬答應了,跟對講機吩咐下去。
“這位小姐,我們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離開這裡的。”
有人聽到這話,“憑什麼,這件事又和我們沒關係,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
“就是就是。”
宋卿儀不管他們,在大廳前臺打電話報了警。
“你好,我是宋卿儀,我要報警,有人要殺害我的未婚夫,........。”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立馬過去電梯。
果然,電梯裡有血跡。
方季懷接到通知的時候,立馬帶領著手下眾人,心急如焚地朝著酒店大廳趕去。
一路上方季懷面色凝重,不斷催促著身後的人加快車速,他心中暗自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終於,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酒店大廳。
方季懷掃視了一圈四周,他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看到宋卿儀的那一刻,立馬跑上前。
他看見她身上的血跡,擔心的問,“卿卿,你沒事吧。”
“我沒事,是沈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