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言穢語一句又一句,從這些男人嘴裡嘻嘻哈哈說了出來。
眾人開始蠢蠢欲動,已經有人開始提議把人分成兩波,一個籠子一波人,等到玩的差不多了,大家再相互換一下位置。
“易總,你原本是怎麼打算的?”後面的八號急吼吼地發問,“要是跟大家想的一樣,那我們就開始了。”
易承傳嘴邊含著一抹冰冷的笑容,“我跟大家想的不一樣。”
眾男人面面相覷,問他:“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要易星沉親眼看著,他是怎麼把他的朋友送進了萬劫不復的地獄。”
眾人被他的說法弄得一愣,慢慢的才回過味來。
四號似乎是體會到了其中的絕妙意味,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讓你家的這位小朋友親眼看著我們是怎麼玩的,讓他哭著喊著求我們。最後,願意心甘情願的服侍我們?”
易承傳目光陰沉,像是淬著毒:“要想把他徹底調教好了,以後讓大家如願以償,第一步,就需要讓他聽話配合。”
四號拍手鼓掌,十分興奮,“我覺得易總說的是個好主意!”
一幫畜生一拍即合。
一想到易星沉小巧粉嫩的嘟嘟唇中,喊出撕心裂肺的哭泣求饒聲,給他們做歡愉時候的背景音,真是越想越帶感。
這些人得到一切都太容易了,快樂的閾值太高,普通的刺激早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
他們最大的愛好之一就是折磨人,讓別人越痛苦,越生不如死,他們就會越興奮。
他們還披著人形,但早已經不是人了。
易承傳開啟了王依依的籠子,王依依聽到動靜後,嚇得縮在籠子的角落裡,死死的抱著籠子上的鐵欄。
易承傳開啟籠子門後,自己卻沒有走進去,直接伸手邀請其他的人。
“大家隨意發揮,我來保證易星沉把每一幕都看得清清楚楚。”
“好啊易兄,你一定要讓他看清楚我有多麼的威武雄壯,千萬不能讓他閉上眼睛,錯過了我的精彩畫面。”
男人們笑得十分猥瑣。
星沉坐在籠子裡,看著眼前跟自己猜測完全無異的這一幕,目光越來越冷。
那漂亮的眸子裡閃爍的繁星彷彿被三九天的寒意凍住了,連透出的光芒都只剩下了冰冷的寒霜。
易承傳無視他冰冷的眼眸,轉身過來開啟了星沉的籠子門。
他要讓星沉睜著眼睛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他要讓星沉後悔,讓星沉清清楚楚的弄明白忤逆他的後果。
他想讓星沉跪在地上哭泣著求他,無論他提出多麼過分的要求,星沉都會仰著爬滿淚痕的小臉,拼命的點頭。
沒關係,易承傳在內心跟自己說,即使得不到全部,即使星沉的以後會被別人分享和佔據,但是在他品嚐到星沉深處甜美的那些時刻,依舊可以得到超凡的享受與滿足。
知足才能常樂,不是嗎?
星沉從籠子裡站起來,看著已然決定動手的眾人,突然輕輕笑了一聲。
他冰冷的聲音明明不大,但是卻像炸響在所有人的耳旁。
“各位,你們問過我意見了嗎?”
對面籠子裡伸手去拽王依依的人,猛地轉過頭來看向他。
易承傳在開啟的籠子門口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向星沉的腿,那此刻應該柔軟無力的雙腿,卻毫無阻礙的站直起來。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易承傳的腦海蔓延開來。
是麻醉藥劑對星沉根本沒有作用,還是麻醉藥劑已經在短短的時間被代謝完失效了?
不可能是第二個原因,使用的劑量是他親自簽了字的。
他知道星沉很厲害,所以狠了狠心用的是一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