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臉上,都露出喜色。
韓暹笑容滿面的端起酒杯,對眾人說道:“諸位。張霸無計可施了。”
“我們可以高枕無憂。”
“等張霸什麼時候自己出問題了,就該撤兵了。我們白波,還是幷州之主。”
“諸位。今日我們不要貪杯,小喝幾杯,慶祝慶祝。”
“哈哈哈哈。”
說完後,韓暹大笑了起來,十分的愉快。與任勳一樣,他也覺得張霸是無計可施了。
地道戰?
我們白波什麼沒見過?早有防備呢。
這一下,他就寬心了。
只要守著城池,張霸就奈何不了他。
投降?投個屁。
“哈哈哈。”任勳等大小頭目,也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也端起了酒杯,與韓暹一飲而盡了。
現在戰時,不可貪杯誤事。但是觀看歌舞還是沒有問題的。
韓暹放下酒杯之後,拍了拍手。一隊美豔的歌姬與一隊樂師從外走了進來。
歌姬翩翩起舞,樂師吹奏樂器。
真是靡靡之音,皇皇之舞。
大小頭目一邊小飲怡情,一邊色眯眯的觀看歌姬們扭動著豐滿動人的身子。
快樂,快樂。
漢軍的挖掘地道行動,自然是停止了。
兵丁們只是白費了一點力氣,倒也無所謂。
但是張霸很不快樂。
中軍大帳內。
張霸跪坐在主位上,臉色不太好看。進來稟報情況的典韋站在張霸的面前,微微低著頭。
“大兄。可還有計策嗎?”張霸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心情後,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典韋,問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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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這實在是為難我了。”典韋彎腰低頭道。
“看來,只能強攻了。”張霸嘆了一口氣,實在是不情願。
死傷慘重的。
典韋默默點了點頭,無計可施只能強攻了。
而強攻城池,他很有信心。
韓暹死定了。
就在這時,一名親兵從外走了進來,對典韋、張霸行了一禮,然後稟報道:“大將軍。田公來了。”
“哪個田公?”張霸的眼睛一亮,莫非智囊來了?
出現轉機了?
“河南尹田公。”親兵回答道。
“哈哈哈。果然是智囊來了。”張霸哈哈大笑了起來,精神抖擻的站起,率領典韋出了大帳迎接田豐。
“噠噠噠!!!”田豐騎著駿馬,出現在了張霸的面前。
張霸先是一喜,然後看到田豐的臉色很難看,並且怒視自己。他先是一愣,然後明白了。
“田公。我錯了。”張霸立正,然後雙手抱拳,對田豐彎腰行禮道。
道歉,態度得端正。
田豐的一張臉憋的通紅。
得知張霸孤軍深入關中,他就破口大罵了。然後,捏著鼻子跟著關羽西征,參謀軍事。
得知張霸平安了,他就馬不停蹄的北上。
打算指著張霸的鼻子,罵張霸一通。
你有沒有一點人主的穩重?
你當關中是你家呢?
要是回不來,豈不是完犢子了?
等等等等。
田豐想了很多罵人的話,沒想到張霸預判了他,一句話。
我錯了。
堵住了他所有的話。
憋著,憋著。
當然,田豐也不是等閒之輩,憋了一會兒後,他也不下馬,居高臨下的抱拳還禮,皮笑肉不笑道:“知錯能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