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主跑到辦理地契的地方,等到官員拿出來核對的時候,就看到他皺起了眉頭:“大人,可是有什麼問題。”
官員看了看面前的田地主和管家:“你是在逗我玩嗎?”
田地主一頭霧水:“大人何出此言。”
官員:“你剛剛才把地契和房契賣了,怎麼現在又要讓我給你重新補辦。”
田地主一聽只感覺眼前一黑,不是旁邊的管家扶住他,怕是早就栽倒在了地上:“老爺,老爺。”
官員看著兩人眉頭皺了起來,讓人去通知了胥黎。
胥黎來到的時候,田地主已經醒了:“怎麼回事?”
官員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田地主看到胥黎,立馬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了起來:“大人,我真的沒有來賣過地契和房契啊!這一定是搞錯了!”
胥黎接過官員手裡的契約,又和之前田地主購買時候預留的印章,手印和筆跡一一核對,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
他低頭看著田地主:“你的印信可還在。”
田地主連忙從身上拿出印信遞給了他。
胥黎讓人去叫了裘和。
蕭馳野和夏綰娘從西街出來之後,兩人找了個地方取出了幻化的道具,變成了之前的容貌。
夏綰娘手裡的兩個小東西,瞬間就消失了:真是貴,高科技的東西讓她用不少糧食才換了這麼兩個。
蕭馳野看到她一臉肉疼的表情,還以為她是挺疼地契賣得便宜了:“這是白來的,不用在意那麼多。”
夏綰娘沒有解釋:“我們去接閃光吧。”
兩人付了馬車的錢,駕著閃光朝著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她就把西城的事情說了一遍。
蕭馳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家這個膽大妄為的娘子了。
蕭子木兄弟三人一早起來沒見到對自己爹孃還有些失落,不過作為大哥的他還是依舊要求兩個弟弟跟著他一起鍛鍊。
蕭子森有時候想要偷懶,看到蕭子木的一個眼神,立馬乖乖站好,不再亂動了。
夏綰娘和蕭馳野坐在馬車的外面,路上還碰到村裡人要回去,他們還順便捎了他們一程。
可是把村裡的人都高興壞了,毛氏伸手摸著馬車:“這馬車可真漂亮。”
柳氏點點頭:“是啊,我們也是沾了子木孃的光,能坐一次馬車。”
夏綰娘笑著轉頭看她:“也不過是順道的事情,你們這是去買年貨的?”
毛氏:“可不是,馬上過年了,該買的東西也要買了,明日市集怕是就沒幾個人擺攤了。”
柳氏想起了什麼:“子木娘,我能不能抽空去和你學扎頭髮。”
“對對對,我也想學。”毛氏也附和道。
“行啊,又不是什麼難事。”夏綰娘答應得很爽快。
毛氏笑著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家那些丫頭,自從看到你給丫丫扎的小辮,就非要讓我給她們扎,我那會。這不扎的不好看,一個個張嘴就嚎,像是我欺負她們似的。”
柳氏嘆了口氣:“我家和你家一樣,我婆婆還以為我欺負家裡的孩子,還把我說了一頓。”
夏綰娘倒是沒想到一個小辮還能引發矛盾:“這其實不是什麼難事,你們有空就來家裡尋我,正好最近我也不出門,這不是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
毛氏和柳氏笑著答應。
到了村裡,他們都要給車費,兩人都沒有要,趕著馬車就回了家裡。
還沒到家門口,就看到三小隻端坐在凳子上,雙手杵著下巴,一臉沒精打采的樣子。
來福看到三個孩子,立馬從夏綰孃的揹包裡竄了出去,朝著三個孩子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