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臣上前伸手攬住了女子的腰肢,一副宣示主權的模樣。洛禹白苦哈哈的看著二人,低著頭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你怎麼來了?”話一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對,方才洛禹白還說了他給江遇臣發了訊息要過來了。
江遇臣瞥了一眼屋子裡的眾人神色如常,“來看看。”
“沒想到我的枝枝這麼受歡迎,走到哪兒都能夠吸引這麼多人。”青年的聲音倒是不大,可卻足以叫屋子裡的眾人聽得清楚。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二人的身上,有些人臉色發白,有些看好戲。
雲枝推開江遇臣,“我還要去看柚凝,有什麼話你們聊。”
她說著,江遇臣沒有阻攔,只是點點頭放開了小姑娘。雲枝瞥了一眼屋子裡的眾人,這一刻哪怕她在知道這些人下場會很悽慘,她也不會有什麼覺得可憐的了。
小姑娘轉身離開,餘下江遇臣站在門口,壓迫性極強。他不說話,抬步進入了包間之中,眾人只覺得戰戰兢兢,神色也佈滿了苦澀。
他們這些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在帝都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江遇臣。今天倒好,他們倒是很默契的一起得罪了。
“看來諸位對我的愛人很感興趣。”
洛禹白確實給他發了資訊,連同一起的還打了電話,只不過電話沒結束通話,江遇臣將眾人那些難聽的話一併聽了過去。
江遇臣在看見洛禹白的訊息時,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一路上這些人的嬉笑聲一字不落的落在他的耳朵裡,他很難想象如果今天沒有自己,又或者說洛禹白不在這裡,他的枝寶會遭遇什麼。
圈子裡總有那麼幾個敗類,只要不過分他們的家族就有的是辦法能把他們撈出來。只是今天不同,江遇臣在踏進俱樂部的前一秒,給李助發了訊息,他要今天這些人的所有資料。
李助哭唧唧的去調查了,但是沒關係,他的老闆會給他加工資的。
“江總,您誤會了。”方才最先說話的那個人連忙開口,“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們有眼無珠沒認出那是江總的女人。”
江遇臣聞言輕笑了一聲,洛禹白給他讓了個位置,男人坐了下來,矜貴優雅。洛禹白的這個位置能很好的將底下的一切收覽,江遇臣很快就看見了回到了觀眾席上的雲枝。
他的眼神柔和了幾分,只是很快又冷了下來,“是嗎。”
他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可是卻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意思。眾人低著頭愣是不敢說一句話,江遇臣輕笑了一聲,“眼睛如果不用的話,可以捐出去給有用的人。”
他說著,瞥了一眼一旁的洛禹白,青年連忙站直了身子然後開口,“阿臣,我發誓,我可什麼都沒幹!”
他說著,江遇臣輕嗤了一聲,起身朝著他的屁股給了他一腳。洛禹白苦哈哈的看著江遇臣,“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他說著,江遇臣的目光輕飄飄的掃了過來,“如果你真的想去非洲,我可以成全你。”
“阿臣,有時候我覺得你就是我在生父親。”
“……”
江遇臣無語,江遇臣不多說什麼,只是收回目光轉身走了出去。洛禹白見狀連忙跟了上去。餘下眾人在包廂裡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就收到了家族的資訊。
他們面面相覷,只剩下一個想法。
那就是,完了。
徹底的完了。
他們這些人玩慣了,也混慣了。經常幾個人一起玩一個女人,將人害的面目全非的不是沒有,只不過因為家族勢力,他們可以逍遙法外。
可是這一次卻踢上了鐵板,哪怕他們還什麼都沒幹,可是已經被判了死刑。他們甚至來不及走出俱樂部,就被聞訊而來的警察給帶走了。
罪證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