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是他先打的人。”曹大少指向了寧翰墨。
寧翰墨一甩袍子的前擺,剛要說話。
只是姜雲初就抬起了手,制止了他的話。
隨後轉頭看向了曹大少,“他為何打你?”
“我兒子什麼樣子,我知道,百姓們都看著呢。”
“曹家小子,你倒是說說,我兒子為何打你,怎麼打得你,該不該打你!”
一個個問題,就這麼甩在了曹大少的臉上。
“說!”
“今天你不給我個答案,那我就鬧上御書房,畢竟……”
“也不是第一次了。”
曹大少的腿都有幾分軟了,想到了父親被罷官後的喜怒無常,如果因為自己,那父親……
他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冷汗就這麼冒了出來,整個人如從在水裡拎出來的一樣。
“賬本唸完了嗎?”
姜雲初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康武。
康武立刻屁股夾緊,然後雙腿筆直,腰身也挺了起來。
臉上面無表情,內心一片苦兮兮。
“沒有呢。”
姜雲初收回了目光,然後對著大家說道,“剛剛大家也應該看到了,近十年來,曹府不斷在王府鋪子裡拿東西,這些賬本不光我這裡有,聖上那邊有,曹府那邊也有。”
“賬本上有明確的數額。”
“今天曹府帶的銀子就在這裡,我們一點點稱,當著大家的面稱。”
姜雲初的話擲地有聲,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所有的資訊,都透明化。
民眾喜歡聽什麼?民眾喜歡看什麼?
她狠狠地抓住了大家的心理。
剛剛一出現的氣勢,代表了王府。
現在他們的是弱者,弱者就需要公道,而這些人民,就是公道!
“攝政王妃,您不要太過分了。”曹大少冰冷冷的目光,好像一條蛇一樣,讓人覺得噁心。
姜雲初冷笑一聲,“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曹大少倒是說說,本王妃,哪裡過分了?”
當攝政王府的人,開啟那一個個箱子的時候,直接傻眼了。
曹府這幫鱉孫,也太惡毒了吧?
那一箱子一箱子,都是銅板!
怨不得三箱子,原來都是銅板啊,可是銅板這三大箱子看著多,那才有多少銀子啊。
一個個的人,面面相覷。
“王妃,這怎麼數啊!”管家有些懵了,這要是銀子,還能稱一稱。
可這滿箱子的銅板,得數到什麼時候啊?
“康文。”這個時候,姜雲初大聲的喊了一句。
“到!”康文立刻喊道,他想喊嗎?不,他不想,只是已經形成了本能。
他甚至希望院長看不到他,如果有個地洞,他都恨不得自己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