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滿臉疑惑地望向父親,不解地問:“爸爸,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啊?”
西弗勒斯轉頭看著女兒,皺起眉頭回答道:“這個,我也並不清楚,是某位自大馬爾福家主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的兒子。甚至連我稍後都得幫忙打掩護呢。”話到此處,他流露出些許不情願的神色。
後面的德拉科不自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教父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挖苦父親。
真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神秘,連自己都不能知曉,而且連爸爸也被矇在鼓裡。然而,若拉心裡明白,每個人都應該保持一定的界限感。於是她點了點頭,乖巧地應道:“我明白了。”
在轉身離去之前,她仍不死心地瞥了一眼德拉科,眼神中透露出詢問的意味:“你知不知道這究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德拉科回望著若拉,無奈地攤開雙手,表示自己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見問不出來什麼,若拉只好帶著潘西等人離開。
西弗勒斯帶著德拉科走進房間後,便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好了,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原來,就在剛才德拉科透過傳音告訴西弗勒斯,有事和他說且與若拉有關。此刻,只見德拉科鎮定自若地走到西弗勒斯的辦公桌前,掏出一張不知屬於哪個倒黴傢伙的作業紙,用羽毛筆在上面寫道:“我們用筆交流吧,我擔心若拉會偷聽。”
西弗勒斯滿臉狐疑地瞥了德拉科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並示意他繼續寫下去。
很快,德拉科再次落筆於紙上:“若拉的身體狀況可能出現問題了。”
看到這句話,西弗勒斯的瞳孔猛地收縮,他迅速拿起魔杖,在半空中揮動著寫下幾個字:“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哦對呀!可以使用魔杖交流,自己怎麼會忘記自己還會魔法,哎呀,也能選擇繼續傳聲嘛。他不禁有些懊惱,方才一時心急竟然全給拋諸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