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鄧布利多看德拉科和若拉的眼神不再一樣了,深知這兩個孩子都不是簡單的人物,甚至開始去刻意關注他們的動向了。
德拉科他們也發現了這點,暫停了集訓計劃。
西弗勒斯看著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朝著自己走來,他輕聲嘆氣轉身,對著撲過來的女孩說:“你們是地下的老鼠麼,若拉.斯內普和德拉科.馬爾福。”
見自己和德拉科被發現了,若拉拉著德拉科一起走到西弗勒斯身旁。
她假裝抱怨著:“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心肝肝呢!”
西弗勒斯瞥了她一眼,然後緩慢的開口:“心肝肝?我覺得我的心跟不上你們兩個造反的速度。”
他們一路跟著西弗勒斯從學校的走廊走到了他的辦公室。
若拉心虛一瞬,很快又挺起胸膛側身拍了拍身邊男孩的肩膀,對著西弗勒斯說:“哪有,明明最近我們這麼乖,不要瞎說哦爸爸。”
西弗勒斯從沙發上坐下,先拿出牛奶加了一些蜂蜜放到兩個孩子面前,這才給自己倒了杯水。西弗勒斯喝了口水後才看向同樣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兩個孩子:“你們以為霍格沃茨的老師都是吃乾飯的?來到這裡的都是有著真本事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我們霍格沃茨的校長先生在過度的專注兩個斯萊特林的學生。”
若拉捧著手中的牛奶,只覺得心中十分的滿足,爸爸記得自己喝牛奶一定要加蜂蜜或糖呢,真好。但是她聽見了西弗勒斯的話,喝牛奶的動作一頓,然後裝作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喝著自己的牛奶。
西弗勒斯看著自己女兒,又看向德拉科,而德拉科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面對西弗勒斯都有一種很膽怯的想法,不敢抬頭,可是他始終想不到是什麼原因。西弗勒斯見他這樣,輕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是我的教子,如果沒有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鄧布利多也不會這麼關注你們。”
隨即他敲了敲桌子,然後說:“我建議你們兩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若拉瑟縮了一下,不管自己有多厲害,還是怕爸爸嚴肅的樣子。可是這件事可大了去了,說了的話自己和德拉科是不是又要喜提禁閉了呢。她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說。
德拉科也害怕,而且他慶幸此時並不在馬爾福莊園,而是霍格沃茨,否則他一定能想到自己和若拉被提著然後被大人們不停的教育著。
西弗勒斯摸著自己寬大的袍子,然後問:“讓我猜猜,你們不會揹著我和盧修斯去找鄧布利多了?”
一次就中!什麼時候爸爸的運氣這麼好了!若拉苦哈哈的在心裡吐槽著。
西弗勒斯斜睨著兩人,看著兩人張開嘴又反覆閉上嘴的樣子,淡淡的說:“看來你們不敢承認,那就是你們的確是這樣做的。”
這個中年男人努力的平復自己心裡快要炸裂的心情,繼續對著兩個孩子說:“我希望你們不要再當啞巴了,這個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若拉嘿嘿一笑,說:“爸爸,真是知我者非你啊。”
西弗勒斯說:“少油嘴滑舌,小姐。而且比起能說會道我希望此時的你誠實點。”
又是逃不過被西弗勒斯盤問的一天,兩個在鄧布利多面前趾高氣揚的小孩在西弗勒斯面前顯得如此乖巧。
“所以!你們就這樣告訴鄧布利多你們有解決魂器的辦法了?”西弗勒斯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可置信的大聲問著這倆孩子。
“愚蠢,你們簡直愚蠢到爆炸了!”
“我以為你們至少比其他學生聰明一點,現在我只能說你們真的差不太多了,你們這兩個愚蠢的巨怪!”
“你們以為鄧布利多這麼多榮譽是怎麼來的,不可否認他有實力,可是他最多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