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辦公室裡若拉拿著手中的日記本,再一次開啟。
在她父親和德拉科的注視下再一次寫下:湯姆,你還在麼?
似乎沒有想到女孩會再一次開啟這本日記本,日記本並沒有立刻浮現出字跡。
三人你看看他,他看看你的,若拉攤手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很快也不用他們三人思考了,日記本上出現了湯姆.裡德爾的字跡。
‘是格林不多麼?’
若拉拿起羽毛筆回他:是的。
‘我還以為你會把日記本丟掉。’
若拉漫不經心的寫下:怎麼會,我只是對你那天說的話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麼現在看來你是認同我的。’
若拉指了指日記本,又看向西弗勒斯和德拉科,慢慢的舉起手指向下指去,西弗勒斯逐漸黑下臉,盯著女孩,若拉嘿嘿一笑把手收了回去。
她繼續寫道:我想變強,我想讓所有人臣服於我,你能幫助我麼?湯姆。
‘當然,我的朋友。’
若拉撇撇嘴,誰和你是朋友,你殺死了波特的爸爸媽媽,讓我的父親揹著罪名,你還想和我做朋友,我不立刻把你毀了就不錯了。
心裡這麼想著,手下繼續動筆回著日記本里的伏地魔:沒錯,我們,是,盆友。
若拉把日記本收了起來,繼續把它封印住。
西弗勒斯黑沉著臉,看向女孩:“若拉.斯內普!我會告訴你的教母在下一次暑假的時候為你在增加一些禮儀課。”
瞧瞧剛才那個樣子,誰做過,家裡人沒有人做過,看著像格蘭芬多的莽獅子似的。
若拉摸了摸鼻子,沒有反駁西弗勒斯,她知道要是自己抗議,換來的可能就不只是暑假了。
西弗勒斯說完這件事,又看向兩個孩子:“關於日記本這件事,我和盧修斯商議了一下,過段時間把它交給鄧布利多。”
若拉不解的問:“為什麼?”
西弗勒斯告訴兩人:“我和盧修斯都不放心,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是交給該做的人做去吧。”
女孩非常不滿,她說過了她和德拉科兩個人可以的,德拉科拽了拽女孩,傳音給她:聽教父的。
若拉撅著小嘴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還說:“現在給鄧布利多?”
西弗勒斯說:“對。”
若拉震驚的說:“那為什麼剛才我還要和伏地魔交流!”
西弗勒斯只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別管。”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上次因為沒有看見怎麼和以前的伏地魔,也就是湯姆.裡德爾對話,有點好奇,只是又一點點,而且他知道了怎麼對話的,和鄧布利多說的時候也能夠說的更加的清楚。而且他相信如果盧修斯站在這裡他不一定做的比自己好。
鄧布利多看著再次深夜拜訪自己辦公室的三人,有一瞬間的無語,有什麼事情不能大白天的說,非要現在說,不知道老人家需要休息麼。
若拉看著出現在校長辦公室的格林德沃,在西弗勒斯的背後悄悄地對他打了個招呼。
鄧布利多看著西弗勒斯說:“親愛的西弗,有什麼事情能讓你帶著兩個學生深夜來到我這,我想你不是想來我這裡來一碗夜宵的是吧。”
西弗勒斯從袍子外側的口袋裡掏出了日記本,他輕描淡寫說:“當然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發現了某位魔王的魂器而已。”
鄧布利多眯起眼睛坐直身體,看向桌子的日記本,說:“確定麼?”
“我沒有什麼理由和你拿這件事情開玩笑。”西弗勒斯低沉的說。
鄧布利多拿起手中的日記本,仔細地看著,上面沒有任何的字跡。
西弗勒斯根本不怕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