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西弗勒斯和德拉科的雙雙來信。
西弗勒斯的來信是告訴他們,若拉昏迷,醒來的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自己已經妥善安置好一切,卻並沒有在信上提到是如何安置的。
而德拉科的信上控訴著自己對西弗勒斯計劃的不滿,表示若拉都昏迷了還把她當作工具人,希望盧修斯能替自己好好和西弗勒斯講一講。
盧修斯皺著眉看完了兩封來信,納西莎坐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心口,她心十分的慌,她的小若拉呀怎麼又出事了,看德拉科和西弗勒斯信上說的似乎是昏迷了一段時間了才和他們講。
她緊緊的拽著丈夫的手,:“霍格沃茨,盧克,我想去看看她。”
盧修斯回手握住妻子的手,安慰著妻子,:“沒事的,我們要相信西弗勒斯,他可是若拉的親生父親。”
納西莎害怕的說:“德拉科說……”
盧修斯儘量不去想若拉昏迷的事情,努力安慰著納西莎說:“德拉科只考慮了若拉一人,可他沒有想過後果。西茜相信西弗好嘛。”
剛好從後花園曬完太陽的薩拉查和戈德里克回到客廳看到兩人這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走到兩人面前坐下,問道:“這是怎麼了,你們這對夫妻。”
盧修斯一下一下撫摸著妻子的手心,然後對著兩人說:“若拉出事了。”
“什麼!”
薩拉查放下了剛剛才拿起的杯子,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馬爾福夫婦。
盧修斯點頭:“我們打算去霍格沃茨去看看她,至少也能放心些。”
薩拉查說:“那我也去。我和你們一起。”
戈德里克伸手攔住了想要起身的薩拉查:“薩爾,冷靜。現在還不是我們出面的時候。”
薩拉查說:“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
雖然他們和若拉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只有一年,但是那句乾女兒是認真的,雖然平時經常逗弄若拉,但是到關鍵時刻他根本放心不下來。
“複方湯劑,我都知道,它可以解決我們的問題,不會被霍格沃茨的校長看見的,而且就算看見他也不一定認識。”
看薩拉查堅持的樣子,戈德里克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總是拒絕不了薩拉查的要求,想到若拉本應該活潑機靈的樣子現在卻躺在病床上,他也有些擔心。
戈德里克看向盧修斯:“方便麼?”
盧修斯不愧是馬爾福當代的家主,腦袋轉的很快,他很快就想好了解決辦法。
他說:“當然。”
小故事:
6歲的若拉和西弗勒斯的故事:
若拉在被西弗勒斯監督背下厚厚的一本魔藥書,這本書可不是普通的書,這可是西弗勒斯熬夜一筆一筆寫下來的書。
若拉無比的珍惜。
當然,珍惜並不代表她真的愛背,這兩者是不相通的。
西弗勒斯在熬魔藥的時候瞥見開小差的小若拉,他慢慢的拉起嘴的兩角,儘量保持一個和藹的老父親形象,生硬的問著她:“怎麼,是看不懂麼?”
若拉看著爸爸笑得樣子,第一次嚇哭了,還害怕自己留下的眼淚沾到西弗勒斯辛辛苦苦寫的書上。她以一種抬手張嘴眉毛上飛,又把手拉的很長很遠的的一種姿勢哭了出來。
她說:“哇,爸爸我錯了,我一定好好背書。你別兇我。”
那日之後,不愛笑的西弗勒斯在房間裡準備了一個小鏡子,自己會偷偷的練習怎麼笑才不會嚇到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