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胡沐卿遂不及防,又被塞了滿滿的一嘴狗狼。
“嗝。”
白悅心吃的有的撐,打了個飽嗝。
“哈哈哈。”
暮雲虎坐在小院裡,隔著窗戶,把竹屋裡的動靜聽了個一清二楚。
聽到清晰的打嗝聲,拍著大腿笑得前仰後合。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白悅心耳根一紅,推開窗戶,沒好氣的瞪著他。
“不好笑。”
“真的不好笑。”
暮雲虎故意逗她,憋著笑,用手將上揚的嘴角壓了下去。
“哼。”
白悅心被他搞笑的動作逗樂了,傲嬌的哼了一聲,關上窗戶。
“這妞有點意思。”
暮雲虎看見窗戶關上了,又暗自偷著樂:“打嗝打的驚天動地的,生怕別人聽不見。”
“你還說?”
白悅心嘭地一下,又把窗戶推開了。
“呃。”
暮雲虎笑容一僵,不想和女人爭持,腳底抹油,麻溜的跑了。
“哼,溜的挺快。”
白悅心目視其跑出小院,唇角微微上揚,揚起一抹戲謔的淺笑。
——
乾越峰。
暮雪煙來去一陣風,拽著祭淵在懸崖之巔現出身形。
琴音驟停,墨逸塵抬眸,與祭淵對視,空氣中隱約有火花閃現。
“蛙趣,這是什麼情況?”
“他倆什麼時候結怨的?”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鏡靈敏感的嗅出八卦的味道,瞬間來了精神,悄咪咪的圍著兩人打轉。
“他倆一個是人族大佬,一個是魔族魔尊。”
石寶有自己的見解:“生來對立,互相敵視,有什麼奇怪的?”
“你不懂。”
鏡靈一本正經的吹噓:“兩個男人對立,通常是為了女人,這是本聖鏡吃瓜多年總結的經驗,不接受反駁。”
“女人?!”
石寶小心肝兒一顫,頓悟了:“你的意思,不會說,他倆是為了主人.......”
“猜對了。”
鏡靈捂著嘴偷笑:“一點就透,還不算太傻。”
“祭淵喜歡主人也就算了,墨逸塵不會是真的吧?”
石寶譁然變色:“他和主人是師徒,師徒戀在各大仙門都是禁忌,他自己就是仙門的執掌者,豈能破戒,讓天下人恥笑。”
鏡靈一臉懵逼:“師徒戀是禁忌?”
“師尊有授業之恩,對於徒弟來說亦師亦父。”
石寶賞了她一個看白痴的眼神:“要不然為何修仙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一個人,終此一生,只能拜一人為師。”
“就是因為看重師徒之間的情分,捨棄自己的師尊,另拜他人為師,相當於背叛師門,會被人唾棄,為天下人所不容。”
——
“靠,還有這種事?”
鏡靈果真不曉得,沒忍住爆了粗口。
“你連師徒戀是禁忌都不知道........”
石寶笑著刺撓她:“是從哪個旮瘩蹦出來的?莫非是在妖族的密地裡呆的太久,呆傻了?”
“千葉大帝是女中豪傑,視規矩禮教如糞土。”
鏡靈梗著脖子強辯:“她才不會在乎師徒戀是不是禁忌,所以我也沒在意過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切,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石寶又賞了他一個白眼:“反正千葉大帝已經是作古多年的人了,又不能從棺材裡蹦出來反駁你,還不是任由著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