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雖然不是心理學專家,但他在僱傭兵訓練營學過審訊與誘導問詢,即便只是初級課程,用來分析一下普通人的行為特徵還是不成問題的。再說他本身經歷特殊,見識不是一般人能比,待人接物方面自然不會太差。
從師兄們那裡打探到的資訊都被天佑一一分析給錢明和大山他們聽,眾人都感覺天佑說的很有道理,以至於早餐桌几乎變成了臨時課堂,一群人圍著天佑一個人聽他講解各種注意事項,分析怎麼做才能得到這位伏羲仙長的認可。
直到開課之前天佑才結束了他的分析道:“喜歡安靜的人做事大多都很認真,時間觀念較強,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遲到,並且不但不能遲到,還必須要趕在伏羲仙長之前到才行。”
“天佑說得有理,你們都別耽擱了,趕緊去等著吧。”灌青葉一個人不慌不忙的吃著早餐,笑著提醒眾人。餐堂裡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只有灌青葉一個人不用學篆字,自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天佑他們笑罵了灌青葉兩句後紛紛跑去了上課的學堂等著伏羲仙長。
其實按照之前通知的時間,離開課至少還有半個多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以上。這個點就去等著確實有點早,不過天佑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堅持認為宜早不宜遲。
一群人跑到昨天就來看過的學堂時裡面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連大門都沒開。天佑他們自己推門進去之後還是自己點起的蠟燭。
紫霄宮的所有建築面積都很大,這裡也沒有玻璃,窗戶上都是網格狀的雕花欄杆,遮光效果很強,以至於就算是大白天屋子裡也必須點燈,不然根本看不清書頁上的文字。
天佑他們也不等雜役了,自己動手點燃了燈臺,然後把疊起來的蒲團分發下去墊好。
這學堂之中使用的依然是漢代矮桌,所有人都是跪坐在地面上的,沒有凳子,只有一個方形的團墊。天佑多虧了不是剛穿過來,不然還真適應不了這種相當累人的姿勢。
大家把東西都安排好之後情況就有些混亂了,因為該乾的都幹完了,仙長也沒到,繼續做樣子也沒人看,所以像大山這樣不識字的人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早上到各人房間去的雜役給大家發放了每個人的課本,所以現在大家手裡都有一本篆字課本,上面有繁體字與篆字的對照解釋。像是天佑和錢明這樣認識字的還可以拿著課本自己研究研究,可大山這樣完全不識字的就只能乾瞪眼了。
估摸著仙長應該不會這麼早到,所有大山他們就有些坐不住了,三三兩兩的開始聊天。天佑中間提醒了一次,可惜很多人還是控制不住開始聊天,課堂中的聲音自然而然的就大了起來。
本想再提醒一次的天佑想想時間確實還早,仙長應該不會這麼早到,所以也就沒再說什麼,開始自己翻起了課本。他這裡剛翻了沒幾頁,周圍卻不知怎的忽然安靜了下來,感覺到異常的天佑疑惑的抬頭張望,結果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仙長。
這位出現在門口的仙長腰間掛著仙長特有的玉佩,說明他肯定不是來上課的弟子,但具體書不是那位負責授課的伏羲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眼前這位和想象中的伏羲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原本天佑以為伏羲仙長應該是個一副老學究打扮的乾瘦老頭才對,就算因為這是仙門,可能保養會比較好,那也應該是個白淨中年人的打扮才對。
但是,眼前這位仙長的相貌卻是和老學究大相徑庭。至多三十出頭的樣貌給人一種很強的錯位感,白淨無須的面龐看著甚至有些稚嫩,但一身淡漠如水的氣質卻又有種厚重的感覺。淡紫色的薄紗外袍內襯青色長衫,腰繫一條白色鑲玉腰帶,打扮可以說還是挺華麗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穿在他身上卻又不顯誇張,只覺得高貴和氣度不凡。
這奇特的雙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