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
“對了,你剛剛不是有話跟我說?”
“我現在不想說了。”
“那不行,你要不說我就冒著傷口裂開的風險,咱們去臥室商討一下。”
他笑的不懷好意,氣的梁舒想去撓他的臉!
這個狗男人真是越來越流氓了,什麼話都敢說!
“等著。”
說完梁舒就徑直往臥室走,不一會兒回來。
她將一張紙鋪開攤在江廷川面前。
江廷川見面前一個扇形黑乎乎的陰影不明所以。
剛想拿起來仔細看看,不料手上的紙被梁舒抽走。
“這是檢查單?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他在眉頭上看到“長寧婦幼”這幾個字。
想著應該是梁舒的身體檢查單。
想到這他身體一陣緊張。
自己無論受了什麼樣的木倉傷、刀傷他都覺得無所謂。
大不了一死!
可梁舒但凡傷了毫髮他都覺得心疼。
“確實不舒服,我身體里長了個東西。”
江廷川:“!!!”
他震驚的手有些發抖。
顫顫巍巍想拿過她手中的檢查單。
“咱……咱不怕!早發現早治療,長東西咱就切掉,不是大事。
軍區醫院醫療水平高,咱……咱們再去……”
看他已經緊張到語無倫次,梁舒不忍心再逗弄他。
她將檢查單在桌上鋪開,指著其中一塊小陰影。
“看到這兒一個點了嗎?”
江廷川嚥了咽口水,身子有些僵硬。
“他\/她是你兒子或者閨女,你確定要切掉他!”
“什麼病咱都不……什麼??”
“我身體裡確實長了個東西,長了個小豆芽。意思就是說——我懷孕了,有寶寶了,你要當爸爸了!”
江廷川:“???!!!”
“舒兒,你……你說真的?這是咱家閨女?”
“我什麼時候說是閨女了?
只知道是懷孕,性別沒查呢。
我想著等生下來的時候給自己個驚喜。
男孩兒女孩兒都是咱們的孩子。”
“不,她就是我閨女,她肯定是個女兒。一個像你一樣軟軟糯糯,漂亮可愛的女兒。”
“嘔!江廷川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樣的語氣,差點兒把我孕反激出來。”
江廷川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小心翼翼把梁舒再次摟入懷中,但這次是坐在沙發上,他擔心椅子不穩,磕著碰著她。
“我以後對著咱閨女說話都會這麼溫柔,你要慢慢適應。”
“你放過我吧!現在不確定男女,別胡說。”
“心誠則靈,我多念念,我閨女就會來找我了。
你累不累?要不要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餓不餓?我現在去給你做些吃的。”
梁舒劍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客廳亂轉,不禁有些想笑。
“我什麼都不需要,身體好著呢,前三個月會有些不舒服,但三個月以後什麼症狀都沒了,現在吃好喝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是個閨女吧,你看她多貼心,知道疼媽媽。”
梁舒:“……”閨女這個坎看來是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