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穎決定再留在身邊養養看。
李美好把高興抱過來:“高興,這是你媳婦兒,你以後可得護著她啊。”
一屋子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昭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還沒把閨女暖熱乎呢,扭頭就有人盯上了。
高石笑道:“看來咱以後要搭親家了。”
“小怪跟高興要成了,你也不一定是我親家,我可聽說美好還沒答應跟你回去過日子呢。”
高石臉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你說這女人也不知道別扭啥,娃都生了,我還留李家檢視,她氣性咋這麼大。”
“說明你哄人的本事不到家。”
“我把津貼都給她了,自己連抽支菸都得找新兵蛋子蹭,對她還不夠好嗎?”
“你慢慢哄,我得抱我閨女去了。”
秦昭得了閨女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大院。
洪麗、杜清本想去醫院看他,卻被秦昭攔住了。
“嫂子,等小穎出院也不遲,病房太窄了,人多了擠不開。”
其實他是嫌棄她們身邊的倆男娃太淘了,萬一惹哭了他閨女咋辦。
兩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行,那我們就等穎妹子出院再來看她。”
秦昭收拾了一下換洗的衣服就匆匆趕回了醫院。
洪麗跟杜清嘀咕道:“看到沒,秦昭把閨女當眼珠子疼著,咱娃要想娶人家閨女,光是岳丈這一關就不好過呀。”
“所以咱得讓咱娃優秀起來,將來也能提前排上號。”
路過的薛寡婦忍不住嘟囔道:“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的,還成寶貝疙瘩了。”
,!
要是她家老漢還中用,她能生幾個大胖小子。
她探頭探腦的翻進苟漾家,打算拿點值錢的東西,反正許仁墨自從被革職後就沒回過家屬院,苟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出院。
她拍了她這麼久的馬屁,順點東西當浪費的唾沫星子錢,不過分吧。
薛寡婦正打算撬開苟漾臥房的鎖時,忽然一隻手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嘴。
手中的錘子瞬間砸在了她的腳趾頭上,疼的她直冒冷汗。
“別叫,是我!”
薛寡婦聽出了苟漾的聲音,立刻把錘子踢到一邊,賠笑道:“苟妹子,誤會,我就想著你跟許大兄弟這麼久沒回家,我……我幫你們收拾收拾,將來你倆回來,也省些力氣啊。”
“我問你,寧穎住在哪家醫院!”
“就……就住在市區第一醫院婦產科,咋……咋了?”
“沒啥,我就想著畢竟做了多半年的鄰居,她現在生了孩子,我得送她一份大禮啊。”
薛寡婦見她一臉的殺氣,可不像是送禮的樣子,小聲嘀咕道:“送禮就送禮,你……你別嚇唬我。”
“我臥房抽屜裡有條金項鍊,你拿去。”
薛寡婦一聽這話,連忙把臥房的門開啟,果然從抽屜裡拿出一條金鍊子。
她歡喜的戴在脖子上:“苟妹子,要論大氣,還得是你。”
“記住,你今天從未見過我,也從未跟我說什麼。”
苟漾頓時從後院翻了出去。
薛寡婦只覺得脖子上的項鍊有些燙人。
可是看著鏡子裡金燦燦的項鍊,她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咽回肚子裡。
醫院。
秦昭被醫護人員叫去填寫孩子的資訊了。
寧穎躺在病床上休息,她覺得自己生個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生了。
陳秋萍則在一旁哄著小怪。
門口傳來了醫護人員的聲音:“哪位是寧穎的家屬?”
陳秋萍起身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