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要逆風翻盤,還要把雞屎盆子變成牛屎筐子,狠狠的扣在王春花的腦袋上!
透過人群她冷冷的看向王春花。
只見她的衣服燒沒了,頭髮也燒了一半,此時正趴在李光棍懷裡疼得齜牙咧嘴。
兩人渾身都像烤鳥一樣烏漆巴黑,再加上王春花平時總裝出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誰也不會想到跟李光棍滾在一起的人是她。
李家侄子嫌難堪,連忙揮了揮手:“讓鄉里鄉親見笑了,都散了吧!”
見眾人要散場,寧穎忽然拎起一桶井水潑了過去。
烏漆巴黑的兩人瞬間被澆了個透心涼,也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哎呀,怎麼是弘陽他娘?!”
“真是造孽啊,這兩人咋搞一起去了!”
村民頓時一陣唏噓。
王春花見自己臉面暴露,頓時往地上一癱,閉眼裝死。
寧穎鉚足了勁抬腳把李光棍踹飛,彎腰精準的薅住王春花僅剩的半拉頭髮,下腰坐在她身上左右開弓。
pia~pia~
幾個大耳光子扇了下去,王春花蠟黃的老臉肉眼可見的紅潤腫脹起來。
“我的媽來,你平日裡可是行的端坐的正,連條公狗都繞著走,怎麼可能跟老光棍子混在一起?”
“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他強迫你的,要是這個理,我今天就算拼了這條命也幫你討個公道!”
王春花依舊咬著牙裝死,李家侄子頓時不樂意了。
“弘陽家的,你胡說什麼,我老叔可是村裡數得上的老實人。”
“俗話說母狗不撅腚公狗不呲牙,要怪就怪有人耐不住寂寞,出來發騷!”
寧穎使出吃奶的勁又給了王春花幾個大耳光子,扇的手都麻了。
“媽,快聽聽,你要再不醒來,咱們周家的清白可就保不住了。”
“弘陽馬上就要轉軍官了,咱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抹黑,怎麼對得起周家的列祖列宗啊。”
“再說了咱們周家的後生可都指望弘陽能拉他們一把呢!”
這年頭當兵既風光又是條出路,以後說媳婦也不愁,只不過考核嚴格,名額又有限,十里八村的總共寥寥幾個。
周弘陽混到了六級士官的位子已經是村裡的驕傲。
就因為這,王春花每次出門都拿鼻孔看人,張口閉口她家弘陽多麼的光宗耀祖。
周姓族人面上捧著這娘倆,暗地裡打著自己的小九九。
尋思著哪天把自己的娃兒塞到周弘陽的部隊,自家人也好照顧照顧。
現在聽寧穎這麼一提點,周姓族人更覺得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
要是保住了王春花的清白,不就抱上了周弘陽的大腿。
怎麼著他們家都得承這個人情。
“弘陽家的說的對,咱們不能讓春花嬸子被欺負了,更不能扯弘陽哥的後腿,都過來搭把手!”
寧穎望著繼續‘挺屍’的王春花,心中一陣冷笑,面上卻有模有樣的分析著。
“看樣子我婆婆是被人餵了不乾淨的東西,當務之急就得給她灌大糞催吐,越新鮮的越見效!”
周家族人都想著周弘陽的軍功章上能有自己的功勞,爭先恐後的去掏大糞。
片刻後就有人拎著糞勺子衝過來獻殷勤。
“都閃開,這是俺家小剛拉的,還熱乎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