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別人的家事跟咱沒關係,你以後就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讓自己吃好喝好,讓我閨女開心。”
秦昭隨即將耳朵貼在她的腹部:“閨女,今天高興不?”
寧穎一巴掌輕輕的打在他的背部:“咱娃現在還小呢,哪能聽得懂啊。”
“我聽說媳婦兒懷孕的時候,做爹的要多跟孩子溝通,這樣生出來才跟爹親,這叫啥……胎教。”
“知道的還挺多。”
秦昭笑了笑沒說話,他可是特意請教了部隊裡的軍醫。
為此,部隊裡那群小崽子們可沒少拿他開玩笑。
“媳婦兒,下星期老高不是結婚麼,要不我一個人去吧,那群傢伙牟足了勁要給老高鬧洞房,你去了我不放心。”
“那不行,我說好了要給李美好當伴娘的。”
“那我得提前跟那幫兄弟打聲招呼,誰要鬧你,我跟誰沒完。”
大院裡誰知道秦昭護犢子,誰敢鬧她啊。
隔壁。
許仁墨黑著臉回到家。
苟漾見他不但沒幫自己討回公道,甚至還被寧穎那個小狐狸精給迷住了,頓時氣血直衝腦門。
她也顧不得自己‘富家千金’的身份了,直接朝著許仁墨撒潑。
“許仁墨,你是不是看上那個狐狸精,後悔娶我了?
老孃告訴你,你後悔也沒用,要是沒有我外公託舉你,你他媽的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
自家老婆被人欺負了,連個屁都不會放,我要你這種軟骨頭有什麼熊用?”
許仁墨本就因為她暴露了自己的隱私窩火,結果火氣還沒發出來,就看到她這副潑婦相,頓時更窩火了,臉色陰沉的能滴水。
“咋滴,你還想打老孃,來啊,來啊!”
苟漾直接拿腦袋去頂許仁墨的胸口。
許仁墨被頂了個大跟頭,摔倒的時候,連帶著撞翻了身旁的置物架。
那些花費了自己許多心血的木雕也哐哐啷啷的落了一地。
他頓時又惱又氣,結果還沒等他發作,苟漾已經躺在地上開始拍著地面嗷嗷大哭。
許仁墨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這他媽是千金小姐的做派嗎?簡直是鄉野潑婦!
許仁墨都要懷疑自己的妻子被人換了芯子。
可是他已經上了這條賊船,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他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書房,拿起一塊木雕開始雕刻起來。
一邊狠狠的挫著木頭,一邊暗暗道,等著吧,等他再升一級,就想辦法把這個不下蛋的鄉野村婦踹了。
人和人的悲喜總不相通,有人一夜無眠,有人一夜好夢。
寧穎一大早就接到了李美好打來的電話。
身陷幸福的人就連聲音都透著一絲甜蜜。
“穎子,你不是說姐姐早早的就幫我做好婚紗跟伴娘服了嗎,要不咱們今天過去試試。”
“行,我姐下個月才回來,不過鑰匙在我這裡,咱們一會兒見。”
“別在家吃了,我請你跟史珍香喝老京平最地道的豆汁。”
寧穎光是聽著這兩個字就想吐,她來了京平這麼多年,依舊喝不慣豆汁。
“豆汁還是算了,咱去前街吃小籠蒸包吧。”
“那成,快點啊,我等你。”
見寧穎騎上二八大槓要出門,秦昭連忙叫住了她。
“媳婦兒,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哪能受得住顛簸,我送你過去。”
“你把我當老佛爺供起來得了。”
“要真能管住你這兩條腿,我還真想把你供在家裡。”
“……”
秦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