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交不得。
“那啥,苟妹子,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哎呀,我家狗崽子餓了,我得回去看看。”
“我家雞還沒喂呢,我得餵雞去了。”
“等等我呀,我家鴨還沒喂呢。”
幾人紛紛找藉口離開,連扶都沒扶苟漾一把,任憑她一個人趴在冰冷的地面。
苟漾氣的想罵娘,虧她搭了這麼多點心,到頭來全都餵了狗。
秦昭回來的時候,見寧穎正坐在院子裡隨意的往雞欄裡撒著穀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接過寧穎手中的瓢子:“媳婦兒,外面曬,進去歇歇。”
“昭哥,我有事跟你說。”
秦昭見她進了屋,立馬跟了上去。
“媳婦兒,出啥事了?”
“你知不知道隔壁許營長的家屬是誰?”
“沒注意。”
“你沒見過?”
“見倒是見了幾次,但我壓根沒仔細看。”
他對除了寧穎以外的女人不感興趣,更何況他總覺得許營長那家屬看上去文縐縐的,實際上搔首弄姿的,看著可不像是什麼正經人。
“她是我大舅的二閨女,苟漾。”
“你大舅啥時候成富商了?”
“我也納悶呢,以他哀嚎吃喝p賭抽的性子,怎麼可能發了家?”
“我倒是聽說許營長家屬有個剛定居到京平的華僑外公,聽說是個大富商,政府一直在找人跟他牽線搭橋,希望他能夠為京平的招商引資做些貢獻。”
當然,找的那個人就是許仁墨。
否則以他的資質不可能在短期內晉升。
“那就更奇怪了,我怎麼沒聽說大舅媽家的孃家這麼有背景?”
要真是這樣的話,她大舅媽怎麼那麼粗俗野蠻?
從小被富養的女人,就算身處困境,骨子裡也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清高。
大舅媽那形象跟品行,顯然跟落難的富家千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苟漾又怎會搖身一變成了千金小姐呢?
“媳婦兒,甭管他們到底有什麼背景,只要敢招惹你,你就別客氣,有啥事我給你兜底。”
“我這也沒讓著她。”
打她還是輕的呢,就憑她故意熬當歸使壞,就該讓她長個教訓。
許仁墨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平日裡優雅端莊的妻子,竟然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全然沒有富家千金的半點風度。
甚至……跟鄉野村婦如出一轍。
他額頭的青筋頓時不受控制的蹦跳起來。
許久,待他壓下這種情緒後,緩緩的走向苟漾,故作關心的將她扶起來。
“漾漾,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