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穎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她猛然撈起身旁的椅子狠狠的砸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隻有力的大手圈住了她的腰肢,將她緊緊的扣在了懷裡。
感受到身後熟悉的溫度,寧穎那顆慌亂的心瞬間得到安撫。
秦昭想到方才的驚險,心裡一陣後怕。
“媳婦兒,你沒事吧。”
“沒事,她傷不了我。”
苟漾被砸的頭破血流卻不敢吭聲。
方才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想朝著許仁墨撒氣,卻不知道她的目標是寧穎。
只有兩人心知肚明。
寧穎為了李美好的婚禮能夠順利完畢,不會當眾拆穿她,把事情鬧大。
苟漾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甚至還得捂著流血的額頭跟寧穎道歉。
“小穎,不好意思啊,我剛才並不是衝著你撒氣。”
“我知道,反正你眼瞎不是一天兩天了,許仁墨這麼大的塊頭,你看不見,就朝著我肚子使勁了。”
寧穎不想在婚禮上跟她計較,並不意味著她會吃下這個啞巴虧。
被她這麼一說,眾人這才意識到苟漾的企圖,頓時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絲鄙夷。
自己生不出孩子,還不想讓別人順利分娩,心夠黑夠毒的。
此時苟漾跟許仁墨已經冷靜了下來。
許仁墨正打算對秦昭說點什麼時,卻被他抬腳踹在了心口窩:“帶著你的人馬上滾出去!”
許仁墨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要不是有點功底,就得像苟漾一樣狼狽的躺在地上了。
可是秦昭那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他剛才甚至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
他忍著疼將苟漾拽起,兩人踉踉蹌蹌的離開。
李美好跟高石前來敬酒時,眾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切,並且默契的對方才發生的事情閉口不提。
“美好,咱們都是熟人,就不用一個一個的敬了,大傢伙一起喝一杯就好了。”
“嫂子們,咱們以後都是家屬了,以後多多擔待。”
“妹子,新婚快樂,年根平平安安的生出大胖小子。”
眾人頓時舉杯碰了一個。
李美好也是豪爽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她帶著高石又單獨給寧穎敬了一杯。
“穎子,你沒法喝酒,那就以茶代酒。”
寧穎笑著端起茶杯:“美好,高大哥,祝你倆新婚快樂,白首相攜。”
三人碰了碰杯。
李美好示意她坐下,免得累著她未來的兒媳婦兒。
“大家都吃好喝好啊,我跟高石再去另一桌敬酒。”
“妹子,你倆甭管了,咱們都不是外人,到了這兒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不見外。”
等兩人離開後,洪麗頓時嘀咕起來。
“穎妹子,你沒事吧,剛才嚇得我的心口窩突突直跳。”
“嫂子,我沒事,她想算計我還嫩了點。”
“我就覺得你跟苟漾年歲差不多,她頂多是善嫉,沒想到竟然這麼惡毒。”
眾人也附和道:“是啊,早知道她這麼惡毒,我們才不會去她家喝茶嗑瓜子。”
“回頭我就把她給我的那半袋瓜子提溜回去,誰知道上面是不是撒了敵敵畏。”
“我也把剩下的核桃酥給她還回去,大不了再去供銷社給她買一包,算是還她這份人情。”
“可不,這種心思歹毒的人哪能真大方呀,指不準哪天就拿我們當搶使了。”
走出酒店的苟漾忍不住連連打起了噴嚏,引得許仁墨一陣嫌棄。
他忍著疼道:“我先去醫院一趟,你自己回家。”
兩人各懷鬼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