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那我給你撐腰,你隨便嘚瑟,誰要敢弄你,我就弄誰。”
寧穎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死死的盯著他:“秦昭,你跟我說實話,你被王春花設計的那天是不是早就醒了,一直裝睡呢?”
秦昭身手那麼好,又身經百戰,怎麼可能輕易的被人算計了去。
特別是訂婚那天秦昭跟周家人掰扯的時候,把細節說的那麼詳細,醉酒的人根本不可能記得這麼多細節。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一直是清醒的,故意裝醉。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了,索性大方承認。
“嗯,酒我悄悄的倒在了衣服上,就是想看看他們究竟耍什麼把戲。”
難怪寧穎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呢,見他的衣服也是溼淋淋的。
敢情都潑在了身上,他是一滴也沒喝進肚子裡。
寧穎一想到自己當時壯著膽子去掀他衣服,摸他腹肌的情形頓時小臉迅速的燒了起來。
整個人像是被拉到大太陽底下炙烤一樣,渾身都火辣辣的。
“你……你……你……”
看著小媳婦燙紅的臉,秦昭生怕她跟自己算後賬,連忙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胸口,信誓旦旦:“我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就想看看王春花跟李光棍到底想耍什麼把戲,沒想到轉眼間身邊多了個女人。
門關上的那一刻,女人一骨碌爬了起來,還吐出了喉嚨裡的藥片。
顯然跟他一樣在裝醉。
那時候他忽然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了,索性裝醉到底。
沒曾想女人伸手去掀他的衣服,用那雙有些粗糙的小手撩過他的腰腹。
他正想發火時,對方忽然給他紮了幾針。
那股疼勁還沒過去,女人就揹著他朝著後院走去。
寧穎見他認錯態度良好,繼續問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裝的,為什麼還在枯井裡等我?”
“我當時覺得你還挺有意思的,就想著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寧穎氣的捶了他一下:“看猴戲呢,原來你把我當猴耍啊。”
秦昭連忙幫她剝了一個橘子,將明火一樣的橘子瓣放在她手心裡,哄道:“哪有,我就是覺得小姑娘挺有意思,也挺聰明的。
到底是被我牽連了,你要是不能脫身的話,我還能幫你一把,別吃了暗虧。”
寧穎冷笑道:“呵,我明明記得你當時對我滿是敵意,八成以為我是周家人的幫兇。”
“媳婦兒,都過去了,這事咱掀篇~”
寧穎把橘子瓣全都塞在了嘴巴里,氣呼呼的瞪著秦昭。
果然應了那句話,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不過他買的橘子挺甜的。
秦昭見她好像很喜歡,就又剝了幾個放在她的手心。
怕她吃太多橘子會上火,又拿出一瓶甜牛奶插好吸管遞給她。
“媳婦兒,後來我每一天都在慶幸,周弘陽算計的人是我,否則我也不會遇不到你。”
“傻啊,被人算計了還慶幸。”
“嗯,遇到你就很幸運,無論是怎樣的方式遇到你,我都感激上蒼的安排。”
寧穎的心裡泛著潮溼,那點惱意也瞬間消散了。
“那你最該感激的人是我,因為我才是你的上蒼。”
上輩子她跟秦昭連個照面都沒打,兩人就都被扣上了流氓罪被關進了局子。
只是上頭有人要保秦昭,這件事情才從輕發落。
秦昭被人帶回了京平,而留在橋口村的她卻被人詬病,抽掉了脊樑骨,徹底淪為周家沒有靈魂的牛馬。
這輩子,隨著她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