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張求真直接一把抓起陳之豹的頭顱,隨即神念瘋狂進入其識海之中,不斷磨滅其靈魂。
而陳之豹隨著剛開始的劇烈掙扎,漸漸的開始變得平靜下來。
而徐渭熊震驚的盯著這一幕,隨即揮掌向著張求真開啟。
張求真頭都沒有抬,靜靜的瞥了一眼徐渭熊,便不再關注。
而徐渭熊雙掌打在張求真的身體以上,如同蜉蝣撼樹一般,根本就毫無作用,見張求真的衣袍都沒有擊碎,所有掌力全部被其吸收。沒有濺起任何聲音。
徐渭熊吃驚的看著這一幕,隨即便想著呼救,而張求真如同早已經看穿他的舉動一般,隨即牽動其體內的那道神念,將其控制。
只見徐渭熊整個人瞬間呆愣在原地,靜靜的站在張求真身側。
不出片刻張求真緩緩收起陳之豹頭頂的手掌。
只見陳之豹隨即起身,面向張求真拱手點了點頭。
張求真看了一眼,隨即再次融入空間夾縫之中,離開了北涼。
等此出現之後,張求真已經在在前往江南的路上了。
經過陳之豹的事情讓張求真明悟了很多,一個陳之豹竟然會被感情傷了心神,那麼那個為了徐脂虎枯坐人間八百年的呂祖又該是怎麼樣一個蠢貨?
隨後張求真腳下不停繼續向前行走,同時也不忘在這方天地繼續留下自己的規則。
兩日之後,張求真終於見到了徐脂虎,女子,膚若凝脂,嬌豔欲滴,一雙杏眼滿目春光,攝人心魄。
張求真見此不由冷哼一聲,心中想到,快不得能將,呂洞玄迷了八百年,如果論相貌徐渭熊可以說稍微勝了他一點,不過論起那種女人如水,一動一笑都能勾動人心神晃動的體感來說徐脂虎當真是豔超所有人。
隨即張求真抬步向徐脂虎走了過去。
而徐脂虎見到身前來人,不由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此人身穿白色道袍,面容俊朗,不過臉上卻有著冷冰冰的,讓人心生出一股距離之感。
不過因為洪洗象的緣故,徐脂虎對道士還算的上是有些親近,不由露出一道笑容對張求真問道:“不知道道長來此所為何事。”
張求真輕輕笑了一下說道:“並沒有太大的事情,只不過在人口中聽到了你的故事,所以想看見一見你。”
徐脂虎莞爾一笑道:“不知道長在哪裡修行?”
張求真隨即道:“沒有固定修行之處,走到哪裡就修行到哪裡!”
徐脂虎不由點了點頭說道:“道長當真灑脫。”
隨即徐脂虎笑著又說道:“不知道長是在什麼人口中聽到過我呢?”
張求真聽到此處不由笑著笑說道:“居士,你已經嫁為人夫,不好好相夫教子,親近公婆,為何要喜歡一個山上道士呢?
徐脂虎皺著杏眉盯著張求真說道:“道長來此就是為了勸我恪守婦道嗎?”
張求真呵呵笑道:“居士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他這麼多年為什麼從不下山,也從不見你嗎?”
徐脂虎道:“道長何意。”
張求真笑了笑道:“你難道就不知道洪洗象的前世嗎?”
徐脂虎道:“他的前世與現在這一世我喜歡他有什麼關係?”
張求真道:“為世間修道八百年,積累天地功德無數,你以為憑藉你一個婦人,你也配?
徐脂虎忍不住起身對著張求真怒斥道:“我不配,這是你的話還是他洪洗象說的話。”
張求真呵呵笑道:“不管是我說的還是他說的,你捫心自問,你配的上嗎,即便你自作多情,難道就沒想過他為什麼不下山見你嗎?”
張求真說完只見徐脂虎整個人怔愣了一下,隨即眼淚不住的向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