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與崔巉見此,連忙對著陳浩然擺手道:“哎呦,這個小公子使不得啊使不得,這太貴重了。”
陳浩然則是擺了擺手說道:“先生有大才,為何不入文院呢?我想憑藉先生的才華那閒人君子恐怕唾手可得。”
當陳浩然見識到老秀才的學問之後,連稱呼都變了,有如此學識之人理應當被自己稱為先生而不是在稱呼他為老秀才
只見老秀才尷尬一笑隨後道:“哎,公子當真是折煞老夫了,我只不過是一個連舉人都沒有考上的落魄老秀才罷了,怎麼敢與文院的那些先生大儒相提並論呢。”
陳浩然見此也是搖頭道:“不是的,以在下看來,先生的才華恐怕早已經超過了那些文院當中的大儒了,而且我從先生的學問當中也感覺出了,先生恐怕已經有了為我儒家文脈在開一脈的雛行了。”
老秀才聽到陳浩然如此言語,隨即心中大驚失色,然後連忙拉著陳浩然與崔巉遠離了這個酒鋪,隨後三人一路向前,不出一會就來到了一處小院子裡面。
待三人一同走進院中之後,陳浩然不由的對著老秀才問道:“先生這是何意?”
老秀才則是一臉無奈的說道:“老秀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一下公子,還請公子認真回答。”
陳浩然見此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老先生請講。”
老秀才沉默片刻隨後對著陳浩然問道:“陳公子,你認為如果你的道理與他人的道理相反你如何?”
陳浩然皺眉聽著老秀才的話語,隨即深深的皺著眉頭心中想到:“自從我說過老秀才可以為文脈再開一脈這老秀才變得的如此緊張。再加上老秀才這個問題!”
隨即陳浩然心中驚訝出聲,直接連敬稱都不在有直接說道:“老秀才你不會是與某位聖人有了大道之爭吧!”
老秀才隨即沉默片刻然後說道:“我現在的學問還不完善,自己也不知道最後會走向哪裡。”
隨後老秀才轉眼看著陳浩然說道:“陳公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穎陰陳氏子弟吧!”
聽到此處就連崔巉也是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陳浩然。
而陳浩然則是輕笑道:“老秀才你這是如何看出的呢?”
老秀才輕輕笑道:“在這文院附近基本上很多都是大家族弟子出身,而且在中土神州之中又有哪些大家族姓陳呢?”
陳浩然則是點了點頭隨即道:“不錯,我確實來自穎陰陳氏,不過我真正的家鄉是在南婆娑洲。”
老秀才輕哦一聲然後道:“原來陳公子是當年穎陰陳氏當年牽出了那條枝脈啊。”
陳浩然則是一臉驚訝的問道:“老秀才你這也知道?”
老秀才輕輕笑道:“穎陰陳氏的大名在整個中土神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再說了當年你們這一脈牽出中土神州又不是什麼隱秘。”
隨即陳浩然啞然失笑一聲隨後道:“對了老秀才你自己領悟的學問是什麼啊,到底跟那個聖人的學問有衝突啊,來來講出來讓我也參謀參謀。”
隨即老秀才先是盯著陳浩然隨後道:“不知陳公子是哪條儒脈之下的學生?”
陳浩然隨即便明白了老秀才的顧忌,隨即便不再隱瞞,直接開口道:“禮聖一脈,不過卻並沒有說出自己是禮聖的親傳弟子,不然兩人恐怕都會由於太過驚訝導致在他面前開始變得拘束起來,這並不是陳浩然想要看到的畫面。”
隨著陳浩然說出自己是禮聖一脈的學生後,老秀才不由的心中鬆了一口氣氣,隨後說道:“還好,還好。”
陳浩然則是有些好笑的說道:“怎麼,老秀才你這是與至聖先師有大道衝突嗎?”
老秀才聽到此處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怎麼會呢?”
隨即陳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