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辦法?”
陶心眉笑笑。
“我的辦法也簡單,只要陸寧成為設計本次事件的幕後黑手,世子的困局迎刃而解。”
江行川挑眉,開始思索著此事的可行性。
他不用猜,也知道現在外面會如何議論他負心薄倖,心狠手辣。
可陸寧就不一樣了。
百姓只會對她同情更多。
縱然她要和離,在百姓們看來也是合情合理。
可如果當所有人知曉,是她因此前種種,對青青懷恨在心,設計青青失了清白,還故意尋了這麼個關鍵時刻發作。
那旁人對她的同情還會剩幾分?
說起來,眾人對他和青青的私情早已議論了不知多少次。
對於今日的真相,定然也早有人猜的出來。
男人養個外室,算不得什麼新鮮事。
可當家主母,故意設局陷害夫君和外室,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算是此事被聖上知曉,也頂多是各打五十大板。
都有錯,也就變成了都沒錯。
想到這,江行川又看向了一臉躍躍欲試的陶心眉。
她是長公主的女兒。
她縱然是幕後黑手,他也奈她不得。
若是因此和公主府交惡,得不償失。
一旦坐實了陸寧構陷青青,那以後他也能因此鉗制陸寧。
至於公主府,他也算有了交代。
他明知此事是陶心眉想擺脫嫌疑。
但不得不說,這是最好的辦法。
江行川當即下了決心。
“此事就由你去做,記住,做的隱蔽些,切勿讓旁人發現。”
陶心眉早就料到江行川不會拒絕。
“世子放心,妾心中有數。”
見她如此配合,江行川拉住了她的手,溫聲安慰。
“剛才是我不好,一時亂了分寸,臉可還疼?”
陶心眉壓下心頭嘲諷,嬌柔的靠在江行川懷裡。
“妾不求別的,只求世子肯信我就好。”
就在江行川和陶心眉虛情假意的你儂我儂時,陸寧出門了。
雲竹很擔心。
“小姐,現在外面都在傳侯府的笑話,這個時候你再出門,豈不是要讓人平白笑話?”
陸寧搖頭。
“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害怕出門?”
她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這樣勾起旁人知曉她受了多少委屈。
朝堂之上,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風。
江行川在長公主的扶持下,上位的這麼快。
她就不信,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會聽之任之。
如陸寧所料。
距離壽宴結束還不到半個時辰,就有御史將參奏江行川的摺子遞了上去。
慶安帝原本還在琢磨著自己皇恩浩蕩,給予良臣特殊優待。
可這封摺子卻是當場打了他的臉。
縱然只是內宅之事,卻也讓慶安帝臉上不好看。
他一張老臉陰沉如水。
顧行懷雙手一攤。
“皇兄,臣弟早就說過這廝品行不端,難當良臣美譽,你看,現在可不就鬧了笑話?”
慶安帝雖然難堪,卻並不覺得江行川的錯有多大。
“不過就是些風流韻事,哪比得上朝堂社稷?”
顧行懷端著茶盞笑了。
“見微知著,他為了一個外室尚且如此算計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誰知道將來經過他手的會有多少冤假錯案。”
慶安帝皺眉。
“我看你就是在小題